我給妹妹說了一下,讓她一人看著,有點事得去處理。

妹妹不高興。

我到了楊婉清的病房,楊婉清的主治醫生,還有給我看過腿傷的外科醫生都在這裡。

外科醫生笑著說:“這小兩口輪換住院,這次輪到你關照楊婉清了。我和楊婉清的主治醫生交換了一下意見,還是採用新醫術通一通不暢的心血管,沒有多大的風險,一勞永逸,楊婉清的心臟病徹底能治好,就是費用有點高,醫療費十萬元,你小兩口商量一下。”

外科醫生又給了我這一醫術的宣傳冊說道:“願意手術找楊婉清的主治醫生。”

說完二位醫生走了。

“楊婉清,這越說越近了,我倆成了婚似的,但是要在你心臟上插一插,我沒辦法給你拿主意。”

“王歌,這時見我有病了,你只推不攬……。”

“再次說明白,我倆沒一點關係,插不插心血管我拿不了主意,你和……。”

我收住了話,此時不宜刺激她。

“不說遠的,那時你腿碰傷了我是怎麼對待的?”

“好!只要你同意插一插,十萬元我出了,還不還無所謂。”

“不是錢的事,你應簽字負責。”

“我與你沒關係,只有你弟或你二爸來籤這個字。”

“外科醫生都說了,你和我關係該到頭了吧,還要我說嗎?”

“那是別人說的,我倆還沒有談過一句戀愛的話。”

“氣死我了,你咋就這麼笨呢?”

“婉清,你把病治好,把你家的事辦完了,考慮周到再談戀愛不遲。我也不會在你們家遭遇的事中與你談婚論嫁,你插一插還得親屬來簽字。我打個電話讓你弟過來簽字。”

“他未成年籤不了這個字。”

我坐在沙發上沒了主意。

“你過來,扶我下床到衛生間。”

“你讓我叫護士?”

“王歌,你是有意氣我,要你扶我到衛生間。”

“不方便吧,這藥瓶怎麼辦,我還是去叫護士。”

我說完站了起來準備去叫護士。

她下了床,自已高舉藥瓶在手,立足不穩,搖晃著身子就要倒地。

我一步跨過去,一手接住了藥瓶,一手扶她站直。

這是我想,她卻用沒吊針的另一隻手抱住了我。

“婉清,我扶你進衛生間就是,快放開我。”

“抱一抱不可以嗎?我多麼想靠一靠你寬闊的胸懷。”

讓她抱吧,故去的母親還沒有安葬,她得病也不是時候,得的病又在心臟,一個不容易治好的病。

楊婉清抱著我哭了起來,哭得很傷心。

“婉清,節哀吧,你傷心對心臟不好,抱夠了去衛生間,進來人不好看。”

她抱的更緊,哭的更傷心。

門開,進來了小姨,引了明清。

二人看到我和楊婉清這一幕,二人先是呆了一下。

“小姨你來的正好,快扶楊婉清進衛生間,前時險些躺倒……。”

“我和明清倆在外面等等,你倆人有話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