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赫城內,一個士兵打扮的人急衝衝地衝進了城主府。

“城主,城主,大事不好了。”

滿臉不耐的拉赫城主多德穿上了衣服,留戀的看了床邊地美妾一眼,起床走出了房門。

看著氣虛喘喘計程車兵,多德不耐煩的問道:“大驚小怪的,發生什麼事了?”

“城外,城外的災民們聚集在一起,似乎、似乎想要衝進拉赫城。”

原諒鬥羅沒經歷過起義這回事,士兵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發生的一切,最終,只能用衝來描述合適。

“不就是泥腿子鬧事嘛,宰了幾個就安分了,這種事也要來報告嗎。”

多德愈發的不耐煩了。

“可是這次鬧事的人,有點多。”

士兵小心翼翼的看著多德,斟酌再三,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嘖,麻煩,這群泥腿子就不知道感恩嗎,又不是沒給他們糧食。

“難不成還指望我們像汪聞那傻子一樣,大白米養著他們?不是錢啊。”

“這話多德城主自己說著不害臊嗎?你給災民的糧食有餵你家狗的好嗎?有汪聞那蠢貨給他們的十分之一嗎?”

城主府的另一個房間,一個衣衫不整的微胖男人,一邊搖著一杯紅酒一邊時不時品味一下,一副上流貴族做派,從房間中走了出來,順帶還嘲諷了多德。

“你劉殿主沒資格說我吧,你家兒子吃的一頓都夠災民吃一個月了。”

多德也不客氣,反唇相譏回去。

微胖男人正是拉赫城武魂分殿殿主——劉景。

劉景聽到多德這麼說,倒也沒生氣,要是因為一句話都能生氣,他也不能忍汪聞一年之久。

畢竟汪聞一來就壓著他打,甚至把他劉景的殿主權力都搶去不少,可他依舊一天一副老好人的樣子面對汪聞,直到汪聞犯了眾怒才把他搞死。

劉景正了正臉色,口頭的便宜可以等會兒在討回來,現在這種事可得處理好了。

“咱們也別互相調侃了,本殿主認為這次災民鬧事應該是汪聞的餘孽鬧出來的,處理起來最好還是多德城主你親自跑一趟。”

“那麼劉殿主你呢,你要幹什麼去,繼續回去睡女人?”

多德撇了一眼劉景,一身的痕跡也不知道擦擦,不知廉恥。

“本殿主?本殿主自然是帶人去看守糧食,既然是汪聞餘孽鬧事,必然是知道糧食在哪兒的。”

“那行,我就去城外,你去葉子爵家看好糧食。”

說完,多德走出了城主府,帶人趕完城門。

劉景也一口喝完紅酒,直接上馬奔向了城東葉姓子爵府邸。

快凌晨了,趕到了城門口的多德先是接過手下遞來的鞭子,開始抽汪聞的屍體,一邊抽一邊罵。

“死了都不安生,你要當好人別攔著大家賺錢啊!”

可在洩憤的同時,多德的眼中還有止不住的恐懼,他每次看到汪聞的屍體都忍不住恐懼。

彷彿,彷彿這個人還沒死一樣,就這樣看著他們,嘲笑他們這群廢物。

氣撒完了,抬頭看了看天空,今夜的星星似乎特別少,緊接著多德帶人著人馬衝出了拉赫城,他想直接去殺幾個鬧事的災民,怕一群災民,別搞笑了。

一群手無寸鐵,還一個多月沒吃飽飯的饑民,怕他們幹啥。

沒走多遠,多德就看到了洶湧沉默的人流,同時看到了隊伍最前方的那個藍色騎士。

千凝霜來得這麼慢,也是沒辦法的事,身後還跟著一群人呢。

‘汪聞的餘孽之中有這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