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手銬和死亡才能帶走的哥哥。

這個哥哥……

緋裡奈露出微笑。

此刻,脖子上那塊已經被她的體溫溫暖的金屬突然變得異常的冰涼。

這樣的你們,讓我該怎麼辦啊?

她知道,她不可能兩頭兼顧的,那樣只會兩頭都失去。她很怕這種孤助無援眾叛親離的感覺。

她擰下了油門。

身上還有琴酒的標記,她還有一整顆心放在他身上。

icon開得飛快,像瘋了一樣。

突然,耳機裡傳來琴酒的聲音。

“開慢點。”

突然出現的低沉嗓音讓緋裡奈下意識地將精神集中,油門也稍微抬高了一點。

看來這鎖骨鏈還有移動記速的功能。

緋裡奈帶著頭盔,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聽耳機裡琴酒繼續說到:“現在是單頻通話,他們聽不到。”

“啊啦,貝爾摩德走了嗎?”緋裡奈學著貝爾摩德的語氣調侃到。

“她去監督這次任務。”琴酒道,“我要找人去解決那個自大的偵探。”

“??!”

緋裡奈呆住了,“誰?”

“你咖啡店樓上那位。”琴酒提示到。

“所以來提醒你,最近一段時間做好自己的本分。我要離開日本了,庫拉索的權責範圍不在這邊,貝爾摩德也不靠譜,你得靠自己。”

“……”

緋裡奈咬了咬唇。

“怎麼了?突然對毛利大偵探下手?”

她的語氣輕鬆,絲毫聽不出擔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