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痕(十五)(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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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庫拉索寫完紙條,琴酒就讓緋裡奈先行離開。
緋裡奈知道他是在安排他兩個月後離開日本的諸多事宜,而且大部分都是關於她的。
她拿著紙條,戀戀不捨地摟著琴酒的脖子。
她變了很多,但是關於調戲上司這一點,她的功夫只會越來越深,臉皮也會越來越厚。
她發現琴酒的喉結是他非常敏感的地方,平時他都會穿高領的衣服也是為了不讓別人碰。而這件衣服似乎對緋裡奈沒有一點作用,要挑逗也就是衣服一拉一扯的事情而已。
總之在庫拉索的寬宏大量之下,緋裡奈用半個小時解決掉了琴酒感情方面的生理需要之後,才被庫拉索拖著離開這棟根本不起眼的公寓樓。
緋裡奈裹著大衣,腳步輕快,神清氣爽,志得意滿。
看著那個樓下異常歡脫的女孩,庫拉索關上了窗戶,神情中帶著一貫的清冷。
“百聞不如一見。”
她評價到。
琴酒的目光落在屋內的鐘表上,說到:“的確很特別。”
不是特別,是奇葩。
庫拉索在琴酒面前坐了下來,翹起女王腿,問到:“所以說,正事呢?”
“沒有正事。”
琴酒說著,從口袋裡面抽出一根菸,輕輕叼著菸頭。
庫拉索挑挑眉,道:“事後一支菸。”
琴酒點菸的手頓住了,打火機的火苗在空中晃動。
庫拉索道:“貝爾摩德說的。”
“……”
火苗湊近了菸蒂,菸草的香味環繞在屋內。
“貝爾摩德是按照金菲士的說法說的。”
能夠看到琴酒神情不自然的樣子,庫拉索還是樂此不疲的,至於是不是被貝爾摩德給傳染,這一點倒是難以考究,畢竟始作俑者怎麼看都是琴酒本人的某位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