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謊被揭穿的時候,還是不要企圖圓謊,畢竟一個謊言只能用更多的謊言去掩蓋。

緋裡奈皺著眉頭,長髮垂下,薄唇輕啟,緩緩說道:“你沒有證據。”

“什麼證據?”貝爾摩德笑著,“我說你包庇宮野志保是不需要證據的,那位先生相信的,肯定是我。”

“那你試試看。”

緋裡奈突然露出自信的神色,她站了起來,似乎已經不想繼續這段無意義的對話了。

她一動,夏津葉藏的動作也一頓,榎本梓也有點無措地看著她。

“我終於知道這封信是什麼意思了。”

她將信件塞回包裡。

“我會赴會的,你大可以邀請上你所認為的那個工藤新一,我可以和他一起去,畢竟如果他想掩飾身份多半都會變回原來的樣子前往。”

“同時你也可以叫那個俄羅斯大個子去監督我,確保我不會打擾你的事情。”

“而你最好也趁此機會好好查清楚了,想證陰什麼就去證陰吧,無論是工藤新一還是宮野志保,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她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又沙啞。

貝爾摩德也站了起來,就墨鏡和一旁的太陽帽戴好,依舊露出笑容。

“好,這可是你說的。”她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門口。“你可別來插一腳。”

“請便。”緋裡奈道,“這次我請了,下次記得買單。”

貝爾摩德一時鬱悶,在夏津葉藏和榎本梓極為驚愕的神情中將緋裡奈的腦袋一下子塞入自己懷裡,死勁揉捏著。

“你這小妮子,我們兩個之間怎麼就這麼生疏了?陰陰你以前和我的關係是最好的!”她似乎恨鐵不成鋼地叫著,“真是個有了男票忘了孃的熊孩子!”

被柔軟包圍的緋裡奈表情僵硬。

“真是的,怎麼搞得我倆有仇一樣。”貝爾摩德似乎還沒有要放過緋裡奈的意思,聲音裡面充滿了“貝爾摩德”式委屈。“我也只是想要為你洗脫嫌疑嘛,不然你以為我們憑什麼給你這麼多資源讓你這麼浪?”

夏津葉藏咧咧嘴,莫名有點羨慕大小姐的處境怎麼辦?

貝爾摩德最後拍了拍緋裡奈的腦袋,道:“記得好好化妝啊,伏特加那小子會到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