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大阪某街道。

一群少年三三兩兩的行走著,最後跟著一個還是有些不清醒的少年,面板稍黑,腦後還扎著一搓小辮子,完全提不起精神。其次就是用柺杖的緋裡奈。

沖田自然是緋裡奈故意灌醉的,少年酒量還不錯,硬是讓緋裡奈和他對著吹了好幾瓶伏特加。

緊接著緋裡奈就甩開他行動了。

她到了組織在大阪的窩點,裡面已經空無一人,東西亂成了一團,一堆無用的資料散落滿地,給人一種這裡的人是臨時緊急撤走的錯覺。

錯覺終究是錯覺,重要的東西還是被清理得乾乾淨淨,不像有人來過的樣子。

緋裡奈曾經襲擊她的懷疑不是組織的人,直到她離開的時候自己為自己的痕跡做的偽裝,天衣無縫。她能做到,那些人應該也能做到。

回來的路上,她為自己買了把壽司師傅用的剔刀,藏在身上,代替她上學後被收繳的格洛克和胡迪尼套裝的功能。

人還是要留一後手,安逸太久了,差點連這一點都忘了,昨晚要不是沖田,她估計見不到今天的太陽。

“所以你是怎麼想的啊?”

服部的聲音突然在緋裡奈耳邊響起,緋裡奈稍微愣了愣,反問道:“什麼?”

“就是昨晚的案件啊,天狗作案,怎麼看都不可能吧?”服部先是理所當然地說著,見緋裡奈有些茫然,不禁問道:“工藤不會不讓你再參與案件了吧?”

“是我不想參與了,”緋裡奈聳著肩,淡淡道:“身體不好,可沒那麼多腦細胞了。”

那真是可惜。

服部打量著這位許久沒見的少女,再次問到:“真沒醉?”

“我喝不醉的。”緋裡奈的回答依舊很淡然,“體質問題,無論喝多少,都和沒喝過似的,但第二天頭還是會痛。”

喝不醉,第二天還會頭痛?

那喝酒有什麼意思?

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服部又慢慢向工藤新一靠了過去,緋裡奈依舊不緊不慢地走在最後,早春了,她繫著一條禦寒的紅圍巾,將半張臉埋在了圍巾裡。

身後的轉角處,一個人悄悄探出頭,目光緊追著繫著紅圍巾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