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裡奈熟練地解開了琴酒身上的防彈衣,將他的黑色外套脫下。

“真的,很抱歉。”

“我們算打平吧。”

琴酒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重,渾身無力讓痛想要咬下舌尖保持清醒想法無法實施,一條靈巧的小舌鑽入他口中,麻酥酥的觸感讓睏意更加強烈。

淺野……

還是一如既往的招數……不過技術越來越好了。

緋裡奈的唇瓣在他嘴角最後輕輕劃過,才將他放在地上,手心掩蓋走琴酒的雙眼之上,眼神慢慢黯淡下來。

“這是我最後一次騙你了。”

“我發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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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白色的塵霧還在飄揚,貝爾摩德心臟部位的紅點依舊存在,空氣一度十分緊張。

那人影從混沌裡走出來的時候是一身黑衣,過於嬌小的身材在大衣裡顯得有些瘦弱。緋裡奈抖落著散落在身上的麵粉,轉眼看向剩下三人。

“接下來輪到你們了。”

“琴酒呢?”貝爾摩德依舊冷眼看著這個莫名陌生的人,“你真的下手了?”

緋裡奈不可置否地鬆了鬆肩膀,僵硬的筋絡發出陣陣痠痛感,手中是失而復得的格洛克,槍口重新對準了貝爾摩德。

“還沒到動你的時候。”

“是嗎?”貝爾摩德聽話地舉起手,“隱藏的不錯,我還以為我知道的是全部了。”

“現在也差不多。”

緋裡奈用槍示意貝爾摩德走到倉庫外,安室透再次開口問道:“金菲士,我們呢?”

“當然是報警啊。”

“誒?”

“我作為一位良好市民,已經向日本警視廳搜查四科匿名舉報碼頭黑幫內部持槍鬥毆事件,按照他們的平均出警時間來說,看看這個時間……”她抬起手腕,認真地說道:“也該到了。”

倉庫外隱隱約約地傳來警笛的聲音,安室透聽得滿臉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