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在緋裡奈看來白馬探至少比服部平次還有工藤新一都要懂得世事不少,但是難以掩蓋他骨子裡的熱血,以及看到icon就移動不了的腳步。

緋裡奈的確發著低燒,但是這並不可以阻攔她對icon的掌控權。於是乎她十分嫌棄地將白馬探趕上了直升機,和那個偽裝成毛利小五郎還來偷她格洛克的怪盜基德一起,都被她瞪著乖乖就範。

畢竟一個在日本境內光陰正大的拿著格洛克和胡迪尼直筒套裝的少女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

至於對千間降代的保護,緋裡奈只需要保證她死不了,琴酒也不會為難她。畢竟憑組織的手段,把千間降代從監獄裡面弄出來並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緋裡奈很順利地回到了東京,卻沒有回工藤宅,而是來到了杯戶的一個酒吧內。

那是朗姆那個財大氣粗的人在某次任務中給她的福利,讓她用這個酒吧給目標陪葬。

陰陰一枚子彈就可以解決的問題,絕對不會浪費一顆炸彈,特別是在松田陣平被炸彈炸死之後,她對炸彈的厭惡更加與日倍增。

不過,厭惡感增加的同時,她卻瘋狂地喜歡用各種形態的炸彈。只要是組織給的,她都會收集起來。

以至於一年前緋裡奈在那次接近死亡的任務中,琴酒要炸彈的時候,她從她的小倉庫裡成堆成堆地運出了不要錢一樣的塑膠炸彈,不要命一樣地丟到了琴酒面前。

……

那次,連朗姆的嘴角也抽搐了。

也是那一次,這兩個從來不對頭的人第一次對緋裡奈要拿炸彈炸什麼東西達成了共識。

朗姆認為她想炸掉什麼建築或者與組織基地同歸於盡。

而琴酒十分肯定地表示緋裡奈成堆的炸彈只是想炸朗姆一個人而已。

想到這裡,準備走入酒吧的緋裡奈突然發現琴酒還是很懂自己的。

酒吧人很少,沒有名字,這也是緋裡奈的意思,酒吧裡面,一直重複播放著一首歌,韻律優美動人,只是聽一次,就深深地刻入人心。

那是諸伏景光給緋裡奈留下的最偉大的遺物。

酒吧的老闆是她,但是隻有一個調酒師,也就是她從法國帶回來的那個不正經的,一直帶墨鏡的即將走入三十大關的二貨大叔,原名才達三。

但是後來因為緋裡奈嫌棄這個名字太難聽,就強行讓他換了一個。

“塞卡蘭。”緋裡奈踏上酒吧的走廊,整個酒吧只有一個調酒師,墨黑色的短捲髮,還有一對迷人的紫色雙眸,面容看上去完全沒有快三十歲男人的老成,反而有種青年人身上的陽光感,身著黝黑色的燕尾服,像一個紳士一般。

緋裡奈選塞卡蘭作為“蘇格蘭”這個代號的替代者,除了他的緊密的思維,還有他微笑的時候,從他身上看出來的諸伏景光的氣息。

塞卡蘭和諸伏景光一樣,笑容滿面,溫柔如水,就是有點欠揍。

“大小姐,歡迎來到這個被你買下之後就完全沒有光顧過的酒吧有何貴幹?”

“總感覺你心懷不甘。”緋裡奈瞪著他,走到他身邊,從腰間拿出一張人皮面具,隨後,露出一抹淺笑。

“關於才達三二十年前的冤屈,我想,你的機會來了。”

“第三代蘇格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