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一下,為什麼會從工藤宅出來。”

來了,這個問題……

雖然說緋裡奈早在赤井秀一走的時候就想好了託詞,但是現在要向琴酒交代,這個男人思緒縝密恐怖,不是貝爾摩德可以比的,一句說錯,緋裡奈覺得今天自己就會死在家門口。

“你們應該查到了,我叫淺野赤裡之前的名字,不然不會安排我從法國回來執行這個任務。”緋裡奈分析著,似乎一點都沒有因為出現在工藤宅被發現的尷尬與倉促。

“你還真是隱瞞了不少。”琴酒慢慢說到,一種類似於朗姆的壓迫感慢慢瀰漫。“工藤,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說什麼?”緋裡奈手指抖動了一下。

她只是因為感性放任自流了一次,就迎來了巨大的麻煩。如果以後再憑著自己的性子來……

可能,會像上次一樣……

但是,下一次,她失去的,可能不只是蘇格蘭那麼簡單。

赤井,朱蒂,還有工藤夫婦,工藤新一……還有很多即將讓她在意的人……

她要顧及的,已經不只是自己了。

她這樣的自私,為了保護赤井和自己的性命以及任務……她親手殺掉了蘇格蘭。

不過很久以後,她知道了蘇格蘭願意死亡的真實原因後,才覺得自己的做法……以及她之後的所有做法,都把她推入了無人理解的孤獨境地。

似乎等到眾叛親離之時,她才會覺得,也許當初,做些感性的事情,會比現在憑理性行動幸福。

琴酒發動了汽車,說到:“雖然知道你改名的原因,但是,理解不了你隱瞞我三年的理由。”

隱瞞的是他,所以才來追究?

“我的名字叫做……”女孩似乎在笑。

沒想到,時隔三年,她終於可以說出自己的名字的機會,居然是對他。早就想光陰正大的告訴他們自己的身份了。

想對工藤新一說的是……

想對宮野志保說的是……

想對服部平次說的是……

我的名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