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著妻子,忍住疼痛,質問道:「這臭小子是不是有什麼秘密?我不相信一個月就會讓他有這麼大的變化。從言行舉止和對這個家的態度都變了。以前的他怎麼敢無力?老子現在居然如此無法無天。」

聽到這樣的話,妻子冷冷的說道:「人都是會變的。從小到大,小凱性格懦弱,對你言聽計從,可是這樣換來的結果是什麼?是你對我們非打即罵。孩子都已經那麼大了,你說那麼多很多的話,難道是不會傷心嗎?」

「那天晚上孩子被你打罵之後跑出去,我非常擔心,因為開著車害怕出車禍。後來我做夢都夢見孩子出了事,可是你呢?你擔心過嗎?就像剛剛小凱說的,你的言行根本不配當一個丈夫。」

女人說著哭了起來,有太多太多的委屈,也有對孩子的可憐。

看到女人的模樣,聽到這些指責的話語,男人惱羞成怒了,若不是因為腳太痛,一定會大打出手。

他指著妻子大聲罵道:「你是要造反了嗎?竟敢跟老子這樣說話,你以為腦子受傷了,就拿你沒有辦法嗎?我只不過是受傷,又不是殘廢。就憑你兒子的本事,不可能叫你接走,因為他根本買不了房。突然之間你們兩個人都有了這麼多的變化,是不是中邪了?」

中邪?

母親眉頭一皺,他也發現劉凱有太多的不一樣,不僅僅對父親進行指責居然還差點還擊,這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情況。

「我有沒有中邪你不用管,但是小凱確實有太多的變化,他以前跟我說話也不是這樣的。」女人輕輕地說著,腦海裡浮現兒子的種種動作。

作為一個母親,怎麼可能看不到孩子的變化呢?如果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太傷心,那麼只能記恨於他的父親自己,什麼錯也沒有,兒子是不會怪罪於她的。

男人也若有所思,「或許真的中邪了,要不然不會如此。管他呢,愛咋地咋地。現在我的腳痛死了難道你就不需要給我買點藥嗎?我認為應該去醫院看看。」

「就你這個樣子,現在這個時候了,我們如何去得了醫院?哪裡來的木板?居然讓你爹成這個樣子。」女人說著彎下身子為她檢查傷口,不管怎麼樣?這也是自己的丈夫雖然對自己不好,但是也忍受幾十年了。

「是呀,這塊木板哪裡來的?老子真是倒血黴了,居然在家裡也能摔跤,都是你們母子倆害的。」兩個人生氣的說著。

女人輕輕地說道:「或許這就是報應吧,誰讓你對自己的兒子那麼苛刻呢?總是出言辱罵還詛咒。」

男人使勁推了她一把,「你這個死婆娘簡直是找死。如果我要是遭報應死了,你就開心了。」

女人害怕再次被打,只能起身去拿藥。爭論是不可能有結果的,往往最後受傷的都是自己。.

走出家門的劉凱,一刻也不敢停留,繼續往前走。葉璃歌說晚上十點見,不知道是有什麼事情。

這裡距離市區20公里,他必須加快步伐才行。他的速度很快,但是一點都不覺得累。不知道自己的武功是否能夠恢復,如果一直都是這種狀態的話,那麼也夠悲催的。

在今天之前,劉凱都漫無目的,自從跟葉璃歌相認之後看到了希望。能夠跟著欽天監的人,對於他來說是莫大的安慰。

劉凱來到公司外面的時候,葉璃歌還沒有到。他不會打電話催促,他知道自己的身份,雖然現在是現代社會,但是欽天監的規矩也不能不遵守。

從原身家裡出來的這段路,劉凱的心情並不是很好,不知道怎麼的,那個家裡的事情總是牽動著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