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這,自己老師就斷定,沈平能在醫盟大會上大放異彩?

凌波又搖了搖頭顯然還是沒太明白自己老師的意思。

而許淳安卻也並未過多解釋,只是神秘的笑了笑,說道:“日後,你便會知道的!”

另一邊,酒店客房裡。

許淳安師徒離開後,孟秋白直接就要爆發了。

他直接對著沈平就是一通指責。

“你呀你,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之前得罪了人家就算了,現在人家不計前嫌,屈尊主動來向你道歉,可是你竟然還把人家給趕走了?你到底怎麼想的啊?”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幹什麼啊?”

孟秋白不禁無奈的嘆了口氣,心中已經是失望透頂了。

起初,他還以為許淳安師徒是來算賬的,簡直慌到了幾點。

結果人家對算賬隻字未提,卻是主動向沈平賠禮道歉。

這屬實讓孟秋白感到詫異。

但既然如此了,你沈平就和人家客客氣氣好了,竟然還端起架子來。

這屬實是有些不識抬舉了。

此時的孟秋白簡直就覺得,這沈平是有病,而且病的不輕。

他最後甚至都已經懶得去看沈平了,只是嘆息一聲,轉頭離開了。

而送走了孟秋白後,蕭茯苓便準備攙扶沈平上床休息了。

可就在這時,忽然沈平房間的大門又被敲響了。

蕭茯苓不禁一愣,暗暗呢喃一聲:“這又是誰啊?”

隨後便轉身去開門。

房間門緩緩拉開,蕭茯苓望著門口的人,不禁一怔,蹙眉道:“你是……”

門口的人,是個四十歲左右,一身得體西裝,容貌異常俊美的男人。

這男人身材勻稱,舉手投足間都透著幾分儒雅之色。

他衝著蕭茯苓露出一抹淡淡微笑,道:“鄙人胡天陽,芳輝堂堂主,特來拜訪沈平先生。”

聽到芳輝堂三個字,蕭茯苓臉色驟然轉冷,因為她可是記得,就是這個芳輝堂,想方設法的要將回春堂趕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