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吳道全拍了拍沈平的肩膀,笑著道:“哦對了,我這裡也有一份提案,過幾天也會提交上去,透過協會內部決議!”

“呵呵,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說罷,吳道全便仰天大笑一聲,邁步向外面走去。

而他這邊的許多人,也趕忙跟了出去。

那薛成安和王林,雖然有些遲疑,但也趕緊跟了出去,只是路過沈平身邊的時候,微微一頓,向著沈平微微點了點頭。

待所有人離開後,古振邦趕忙走到了沈平跟前,焦急的問道:“師父,您今天這個決定,是不是有些過於草率了啊?您也看到了,蕭總還有那幾個老前輩,已經有些不高興了。”

“而且,您怎麼能把吳道全那邊的人增補進來呢?說句不好聽的,您這不是養虎為患嗎?”

沈平聞言,卻突然笑著拍了拍古振邦的肩膀,淡淡道:“振邦,你也覺得我瘋了嗎?”

古振邦趕忙搖頭:“當然不敢,我知道師父一定有您自己的考量,但是……但是這麼做,實在是太被動了,以後在協會內部,咱們豈不是要受人鉗制了?”

沈平微微搖頭,淡定的笑了笑:“放心吧,既然你也知道,我這麼做,是有自己的想法,你就相信為師好了。而且,我保證,我們不會受任何人鉗制的!”

說罷,沈平便也轉身,向外面走去了。

古振邦望著沈平背影,只能無奈的嘆口氣。

他轉而又看了看楊開山等人,卻發現那幾人依舊面色清靜。

“呵呵,老古啊,你就相信沈先生吧,雖然我也沒搞清楚他在幹嘛,但是我能感覺到,沈先生是在下一盤大棋!”

“你看著吧,用不了多久,東海的醫道界,就要變天了!”

說罷,楊開山便也邁步向外走去。

兩天後,薛成安家。

“張總,您再寬限我幾天好不好?我這邊資金一到位,馬上就給您轉過去……”

“李總,咱們都這麼多年的關係了,您不能這個時候過河拆橋啊……”

一連線了十幾通催債的電話後,薛成安簡直都要絕望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他簡直沒想到,自己這邊剛剛動用全部資金去囤積藥引,回過頭來,那些與自己合作的藥材商們,便像是約好了似的,全部上門討債。

過去這些藥款,大家雖然沒有籤合同多久結清一次,但多年的合作,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基本上都是半年一結算的。

而現在不過才一季,薛成安哪裡準備了這些錢。

更重要的是,自己所有的錢,現在全部都變成了滿庫的藥引,想臨時湊出這一千多萬的藥款,談何容易?

而且剛剛這些合作商可是放了話了,如果三天之內不把藥款結清,到時候就會起訴自己。

自己敗訴,到時候一定就像是推到多米諾骨牌一樣,引發一系列的連鎖反應,到時候估計自己這多年積攢下的家當,都會瞬間化成烏有了。

而剛剛薛成安更是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去籌錢,可最後甚至連一百萬都沒能籌到。

甚至薛成安去打電話向吳道全借錢,對方卻也用各種理由搪塞自己。

吳道全手上怎麼會沒有資金,這場囤積鬧劇,他壓根就沒參與進來,手頭有大把的流動資金。

而且自己有現在的局面,可都是因為他的決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