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銘自然並非生來就是“主角”。

在創立龍王殿與修羅閣之前,在成為納蘭家贅婿之前,他只是個居住在偏遠小城,身無長物的窮小子。

不通玄道,又無甚長處,用以為生的手段,是給一個醫病全靠喝熱水的老郎中當學徒。

嚴父慈母,頑皮弟妹,外加模樣清秀,性格溫順的青梅竹馬。

那時候的徐銘,清貧卻安穩,平淡而溫馨。

他知曉城外的世界多姿多彩,有高手上天入地,有強者起手大氣象。

知道歸知道,他卻並不覺得自己......

雖說蜈蚣妖和大猙的屍身位置不明,但終究還是有一個大概的範圍可以確定,畢竟先天元氣牆壁上的缺口就只有大概一人高、三人寬,屍體無人控制的話根本不會在空中轉向,落點可以預計。

春翔笑眯眯的衝大夥挑了挑眉毛,捋起袖子做了一個下注的動作。

隔著大約一百米,軍帽也脫了,軍大衣也扔了,佩劍也不要了,幾乎飛奔到了李維的身前。在幾乎有些大到空曠的皇帝寢宮裡,摟住了李維的腳。

“這裡明顯已經不能住了,你有什麼打算?”張正帆看著海西問道。

卻看到張默和王壽兩人臉上都有些疲憊的神色,而其中,王壽臉上的神色更是幾乎達到憔悴的地步了。

這日晚上來到恆山山腳之下,白菜留個心眼兒,野外宿營。趁藍鳳凰趴在自己膝上熟睡之際,彈指神通,直接封了藍鳳凰黑甜穴,讓她徹底昏睡過去。

“有點意思!”方正直的眼睛一亮,然後,也沒有再繼續看下去,而是將目光看向九鼎山的位置。

“呵呵,樓主不要生氣,我只是猜測嘛,看樓主這一副絕情斷義的樣子,應該是沒有什麼男人會喜歡上你的,終究只能淪落成一個老……百合?”方正直繼續說道。

剛才那個說話的弟子看上去還不到10歲,被這一數落,眼淚馬上出來。

如此明顯異樣的眼神,敏銳至宋凌雲,如何能感覺不出異樣,這種被當作瘋子的眼神,尚是他首次遇上,難道這就是放棄高傲的感覺?如此倒是頗為新鮮。

紀伏壽微挑了下眉,她看得一清二楚,這個五品官,可不正是楚靈均麼?

李世宏聽到聲音,掩著口鼻屏住呼吸,慢吞吞的走到陳正信身邊,學著他們探頭往棺材裡一看,瞳孔驟然緊縮,震驚之下,連一直捂著口鼻的手都放了下來,難以置信的看著棺材裡鋪得滿滿當當的銀子。

秦墨和秦豹,兩人身形一閃朝著前方的湖泊方向掠去,兩人速度如電,那些蠻子們竟然一個也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

只不過,此刻崑崙派的弟子們已經都是一個個氣喘吁吁,早已經沒了鬥志了。

可是鐵寶財跐溜一下子消失了,橫渡虛空,出現在一座大山上,昂著大圓腦袋,鄙夷的眼神巡視著臉色鐵青的康元。

“我只怕十步之後,我們看到的橋面更窄!”唐風憂心忡忡地說。

他換好拖鞋走進客廳,朝沙發上一看,莫名生出了一種身為老父親的心酸和無奈。

“說,你們到底準備幹什麼?”安君澤對李導的暴力視而不見,他就想知道事情怎麼會鬧到這種地步,然後迅速應對之後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紀伏壽隱約覺得馮浩有些狗急跳牆的感覺,恐怕此時他心中恐慌甚多。

從來沒有對誰說過這麼溫柔的話,更別說是說對不起了,像傅言這個男人,這麼高高在上,又怎麼會跟別人說對不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