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顧鴻兩人走了一天一夜走出了斜陽口,這一路上再也沒有見過之前那樣的村莊,因為項顧鴻被那夥神秘不知道所以的騎兵給嚇到了,能夠武裝這樣的軍隊絕非常人,而且看人家不僅僅是騎兵訓練的精銳就練那騎著的馬看起來都是經過嚴格挑選然後訓練,顯得格外的威武。

而且這一路上也沒有看見有別人追上來,項顧鴻把自己懸著的心放下來了一半,另外一半則是全部用在懷疑自己身邊這個瘋婆子的目的和身份上了。

想了半天項顧鴻還是一拍腦袋,要是郭恕己在這裡該多少,郭恕己本來就腦子比自己好,而且郭恕己見識的東西多,眼界廣,這瘋婆子的招式一出郭恕己就肯定能看出來是出自何門何派的。

也不知道郭恕己和自己的師叔怎麼樣了,郭恕己的那把鐵扇那麼厲害應該不會在虞府送了命吧,那可真的是為郭恕己不值了。

此時,在一天前的斜陽口發生的事情已經被更多的人知道了。現在的斜陽口是熱鬧非凡。

整整百餘騎都聚集在斜陽口的村子附近,開始四處搜尋之前排除的六人隊,已經過了一天了還沒有回營覆命,其他的各隊都已經歸來唯獨斜陽口還沒有動靜,這才排除百餘人前來察看,究其原因。

在這百餘人進村子的時候就發現了六人隊的馬蹄,從一開始他們是在挨家挨戶的搜查,但是中途卻走了兩騎,後來四騎又在搜尋到村子的中心的時候,又忽然都一起向村子另一個邊界跑去。

果然是六人隊出事了。

這浩浩蕩蕩的百來人直奔著村子邊去,等走到之前項顧鴻所休憩的屋子的時候,他們發現地上血跡以及六人隊的戰馬但是戰馬卻是隻要五匹。

在這百人中走出來了一個略微與這些人不同裝扮的騎兵,此人騎的馬比起來更是高出來了小半個腦袋,而且這人肩膀上披掛著這些人沒有的甲冑,就是更加的威武霸道了。

只見這人從隊伍中緩慢騎出,一步一步的不趕不急。

“大人,以及去屋子裡察看過了,有人在這裡待過的痕跡,但是走的時候應該是很匆忙,因為柴火沒有進行後續的新增,是自然燃盡的。”一名士兵跑出來向那個人報告道。

“能看出來在這裡的人數嗎?”

“大人,大概是兩三人,廚房還有找出來準備燒飯的物品,看準備的東西應該是兩三人使用的,而且並沒有燒飯而是直接走了,這也是猜測人匆匆走了的痕跡。”

“嗯……屋內有打鬥痕跡沒有?”

“稟大人,沒有,但是在屋子的周圍有打鬥的痕跡和騎兵掠陣的跡象。”

然後那個武官把頭轉向那五匹馬,看了一眼。

然後轉頭繼續問話“那六個人找到沒有。”

那個下屬遲疑了一會“還沒有。”

“那你還在這幹什麼,去找,活要見人死我要見屍。”

“遵命。”

那個小兵又一揮手開始向四周四散。

“去,去那五匹馬帶回軍營。”

那個武官指了指隊裡面懂得識馬的隨行馬倌。

“是是是,小的現在就去。”一個滿嘴黃牙的中年漢子從隊伍中擠了出來。

因為這些軍馬都是經過訓練戰馬,大多是認主和馬倌可以交流,其他人若是想要搶奪也是比較困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