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趟風冒雪來到塞北,二人接下來打算入山,從斜山口進入,然後一直到達塞外,據那個瘋婆子是這樣說的,項顧鴻也沒有辦法更不知道路只能跟著走。

雪卻是越下越大,大到項顧鴻每走一步都變得比之前艱難了許多,但是兩人都知道現在這個位置要是不找到一個可以躲避風雪的地方就不能歇息,如果雪越下越大他們繼續在這裡磨蹭的話,他們的行走將會變得十分困難。

“前面看起來像有一個村莊,我們去那裡找一戶人家去躲躲雪,這雪太大了,等停了之後再去借你想要的東西。”項顧鴻在前面一邊走一邊努力的喊。

那瘋婆子現在正在馬背上,當然也看見了前面似乎有一個村莊的樣子,她的面紗上現在也開始積起來了雪,她對於雪沒有辦法,她只是對付項顧鴻有辦法。

迫於無奈之下,二人只好先趕往山口下的那個村莊裡,去村莊裡尋求一戶好人家然後商量著看看能不能躲開這場大雪。

這些人本就常年生活在這些地方,對於這裡的天象氣候的變化得心應手,不至於像項顧鴻倆人一樣看見雪來還傻乎乎的把手伸出去感受雪花落在手上的感覺。

在這狂風驟雪中兩人沒有辦法記住時間的流逝,只知道現在大抵是黃昏天將要黑下來,周圍慢慢的暗沉沉了下來。兩人只能加快了步伐想著趕快進入到村長裡面去。

當他們越靠近村莊時,就越發現這個村莊的不對勁。

太寂靜了雖然現在外面下著雪可是屋內也應該有溫度有些許人氣,或者說在這個時候有點炊煙才是恰到好處。

可現在這裡面是什麼都沒有,就任憑這兩個陌生人踏進他們的村莊,在任何時候村莊對於外來人員的感知都是最為強烈的,因為大家都是世世代代生活在一起的人一旦有什麼陌生面孔都會有所發覺。

而且作為一個農耕社會的村莊集體這個村裡頭進來陌生人,竟然沒有狗吠,這就為這個大雪夜的村莊又籠蓋上了一絲不同的意味。

“你,進去看看?”

“我,為什麼是我,你怎麼不去。”

“因為你是長工啊,項長工。”

“扒皮。”項顧鴻暗暗的為那瘋婆子貼上一個標籤。

說著,項顧鴻就用自己剛剛得到的那四成內力,心中一用內力就把自己托起來直直的往一進來村口的一戶院子裡跳,靜悄悄的翻牆進入,雙腳踏在那鬆軟的雪地上時候發出不一樣的聲音。

項顧鴻用內力讓自己儘可能的不發出聲音然後靠近那個所謂的屋子,等靠進了之後項顧鴻用盡能力想要聽出來屋子裡是否有人呼吸的聲音。

但很不巧,項顧鴻什麼也沒有聽到,本著小心謹慎的想法項顧鴻還是慢慢的靠近門,開啟一條縫隙再觀察。

什麼也沒有觀察到,他緩慢的移動著自己的身體想從那條細縫中看能不能儘可能的觀察到更多的東西,結局是沒有。

但當項顧鴻想再開啟門縫一點的時候,他忽然發現了地下的血跡,這讓項顧鴻心中大驚。

他一下子開啟門,豁然洞開,但是裡面什麼也沒有,項顧鴻也感覺到了,沒有一點人活著的氣息。

這是後他又發現了旁邊牆上也被濺上了血漬,他走進屋內在確認沒有人的前提下,他繼續搜尋但是什麼都沒有找的除了血,一點打鬥的痕跡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