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已明,郭恕己和項顧鴻等了一夜的黑衣人也沒有來,二人只好滿懷心思的去虞府正堂前向虞冠南辭別。

虞冠南一見到二人忙笑著說“二位這麼早就來了,這英雄會沒有開始,不過也無妨,二位就留在我這裡吃了再去,省的再派下人去二位房間裡了。”

說的去房間,項顧鴻多了一個心眼問道“那這虞府晚上都沒有人打更嗎?”

那旁別的小管家卻是多嘴道“有啊,我虞府每更都有人去打,而且老爺體恤下人還多安排了幾人輪流倒替。”

虞冠南的臉色倒是沒有多大的變。但郭恕己仍然問道“那我昨晚在項兄屋裡暢談,還想著打更人來了更再走,沒想到直到深夜都沒有動靜。”

那管家卻是一直眨眼不知何意,虞冠南依舊是笑著“是我那不孝女在那,我才令下人不要靠近那裡,久而久之便沒有人去那邊了,家事讓二位小英雄笑話,還有這安排房間是怎麼安排的?把這位小英雄放在那裡”虞冠南轉頭質問那管家。

趁著二人說話之際,項顧鴻和郭恕己仔細的觀察著虞冠南臉上的每一個動作發現這虞冠南都合乎情理的表情讓二人心中都有了疑惑,難道昨晚的遇襲與虞家無關?

項顧鴻和郭恕己倆人互相看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一樣的事情如何怎樣這虞府今天一定要走。

郭恕己打斷虞冠南和那管家的話“虞前輩,我和顧鴻今日來是來向你辭行的。”

虞冠南臉色忽然一怔“為何,這麼早就要走啊,這英雄會還沒有開始啊,二位不想參加,看看熱鬧也是種長見識。”

郭恕己推辭道“虞前輩還是算了,我二人有急事要回我寺,還請前輩多多擔待。”

虞冠南見留不下二人,又忽然換了一副表情嘆息一口“老朽不想讓二位走是有原因的,實在是虞府需要二位這樣有能力之人啊。”

“前輩說笑了,我二人這點道行恐怕在您的眼裡完全不夠看的。”

“實不相瞞,老朽昨日受奸人所害,左肩被傷,實難主持這次大會,昨日又見項小英雄使的好本領讓眾人佩服,打算讓項小英雄來主持我從旁協助的。”說著虞冠南露出被包紮了的左肩,二人都是習武也知道這是新傷。

項顧鴻和郭恕己臉色一變,原來虞冠南也受到了襲擊,但這賊人的目的是什麼破壞英雄會?

項顧鴻先開口道“實不相瞞,我昨日也被偷襲,身上沒有一點內力可用。”

虞冠南大驚“怎的項小英雄也受了傷,傷在了哪裡,賊人可捉到。”

項顧鴻搖了搖頭,虞冠南又看向郭恕己,郭恕己看出他的詢問之意但仍然問道“我沒有遇到,但虞前輩可捉到這偷襲之人”

虞冠南見項顧鴻對自己受傷已經相信了十之七八但這郭恕己好像並不是相信自己這傷,於是他說“我昨夜已經捉到了,並打昏了刺客,二位現在不妨隨我去看一下。”

項顧鴻看向郭恕己在尋求他的意見,郭恕己握著手裡的鐵扇,“也好,我們就去看一下,看看是不是昨夜來的刺客。”

二人隨著虞冠南到了柴房,開啟柴房的門,才看見一個昏迷的人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就是此人。”

項顧鴻離的遠看不真切,湊近一看,忽然眼神亂瞟,慌亂不已。郭恕己和虞冠南都被驚訝到了。郭恕己忙問“顧鴻,這就是昨夜傷你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