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小黑雖然死死的纏著血羽孔雀,而且時不時會吐出蛇信在血羽孔雀的身上舔來舔去,但是她的雙眼卻是閉著的,這說明此時的小黑依舊出於睡夢之中。

這蛇和雞可是天敵,小黑睡夢中本能的纏住了血羽孔雀根本不稀奇,而且早在之前,我就有想過這種可能,所以我才會故意沒有去阻止小黑和血羽孔雀睡在一起。

誰叫這個傢伙沒個正經,那樣的好色,這正好讓他好好地吃一些苦頭。

此時的血羽孔雀幾乎已經崩潰,不斷地歐歐的嚎叫,他努力地要掙脫小黑的糾纏,卻是越掙扎卻被纏得越緊。

當看到我們衝進屋子的時候,血羽孔雀就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不斷地喊著讓我救他。

我是真沒打算救這傢伙,巴不得小黑把他給纏死,我就這樣將手抱在胸前,一臉幸災樂禍的看向血羽孔雀那邊,說道:“和美女姐姐睡一起的感覺爽嗎?”

“吳道,我草你大爺。”血羽孔雀也是真急了,直接開始對我大罵:“還不快點救救小爺?”

“老子憑什麼救你。”我一句懟了回去。

“道哥,道哥你是我親哥。”這血羽孔雀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剛才還罵我來著,這個時候居然直接妥協了。

眼看這傢伙已經急得快要噴火,為了防止血羽孔雀噴出來的火焰把房子給燒了,我看向了一旁的白如霜,問她有沒有辦法。

白如霜點了點頭,然後嘴巴一張,她嘴裡伸出來的蛇頭居然是蛇信,然後她用那蛇信對著空氣抖動了幾下,發出一些吱吱的聲音。

這應該是蛇與蛇之間一種特殊的交流語言,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小黑的身子慢慢的從血羽孔雀的身上鬆了下來。

擺脫束縛的血羽孔雀第一時間跳下了床,他此時看起來狼狽的要死,嘴裡依舊發出歐歐的聲音。

我終於忍無可忍,衝上去便一巴掌將這隻雜毛雞扇趴在了地上,吼道:“叫你老母,這不都已經把你放開了嗎。”

血羽孔雀從地上爬了起來,一臉怨恨與歹毒的看著我,張口就要噴我燒我,卻是被我一把掐住了脖子。

這個時候,小黑在床上扭動了幾下之後又變成了人身,她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就看到我掐血羽孔雀脖子的那一幕。

她本能的從床上跳了下來,然後一把將血羽孔雀從我手中奪過去摟在懷中,道:“主人,你幹什麼啊,這大半夜的跑到這裡來掐小羽脖子幹什麼?”

小黑一邊抱怨著,一邊溫柔的用手輕撫著血羽孔雀的腦門,血羽孔雀此時的表情就好像是吃了屎一樣,他之前的那種猥瑣和囂張早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反倒是被嚇得渾身瑟瑟發抖。

看到血羽孔雀這個模樣,我真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爽快,而這個時候,小黑才注意到了站在門口的白如霜。

抱著小黑懷中的血羽孔雀被她下意識的扔到了地上,她的雙眼全部都定格在了白如霜的身上:“你、你是姐姐?”

白如霜微笑著對著小黑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小黑妹妹。”

小黑居然激動地眼淚都掉了下來,隨後就要朝著白如霜那邊走過去,讓我沒想到的是那剛才還一臉驚恐的血羽孔雀居然又恢復到了之前的尿性,只見他撲騰了一下自己的翅膀,然後以閃電般的速度飛撲到了白如霜的面前,然後就一頭扎進了白如霜的懷中。

我怒了,徹底的怒了,你說你這傢伙吃我僕人的豆腐也就算了,這個時候居然把壞心思打到了我女人的身上,就算我吳道脾氣再好也絕對不能容忍。

我已經決定了,今天晚上一定要把這隻雜毛雞宰了,然後燉成一鍋湯,給白如霜補補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