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整顆心都變得緊張起來,我急忙看向旁邊的劍舞,問道:“木村現在在哪裡?我兄弟會不會有危險?”

劍舞的臉色也是一變,隨即回答道:“平日裡我到木村這裡來,他都會在這大廳裡面欣賞著他的這些藝術品,但是現在他卻沒在這裡,難不成?”

“不好,主人你快跟我來、”

說完這句話後,劍舞第一時間帶著我朝著大廳裡面的一個房間走去,這房間和普通的房間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區別,而在房間的正中央,則是掛著一幅畫,畫的旁邊則是亮著兩盞油燈。

劍舞過去將那牆上的油燈扭動了一個方向,隨即這個牆壁從兩邊分開,一道門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主人,進去之後你先彆著急,一切讓我來解決。”

進門的時候,劍舞特意給我吩咐了一句,我點了點頭,示意可以,於是便繼續扮成獸奴的樣子,跟在了她的身後。

很快,我在劍舞的帶領之下便來到了這牆壁的後面,然後來到了一間地下室裡,剛進去,一股極其刺鼻的樹脂味夾雜著血腥便湧了過來,差點將我燻吐。

我強忍著那一股刺鼻難受的味道,跟著劍舞一路來到了那地下室裡。

剛走進地下室,我便看到了陸離,此時陸離正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裡面,他身上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是臉色卻是白的嚇人,此時他已經睡了過去,時不時的臉上會抽搐幾下。

而在關押著陸離這個鐵籠子的旁邊,則是有一個手術檯,手術檯旁站著一名穿著白大褂,帶著一個金絲眼鏡的男子,如果仔細看我會發現,這名男子正是之前跟在佐藤齋旁邊的那名血忍木村。

“木村。”

我們進去之後,劍舞第一時間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他卻是急忙轉過頭來,對著劍舞做出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劍舞點了點頭,退到了旁邊沒有在說話,我此時在見到陸離並沒有被殺死的時候心裡也放心了不少,也是蹲在劍舞旁邊,看看這個木村到底要搞些什麼名堂。

此時這木村手中正拿著一柄鋒利的手術刀,目不轉睛的注視著手術檯上一名四肢都被鎖著的中年男人。

那名中年男人渾身上下被脫得精光,被死死的鎖在手術檯上,木村拿著那把手術刀,輕輕地花開了那男人的胸膛,然後從他的胸腔裡面掏出了一些噁心的東西,又將一些乳白色的液體灌了進去。

至始至終,那名男子都是睜著眼,他應該是被打了麻醉,不過這麻醉劑只是麻醉了他的身體,並沒有麻醉他的大腦,所以在木村做出這一連竄舉動的時候,那中年男子都是看得清清楚楚。

這名中年男子的表情一開始非常的猙獰,而且不斷的哇哇大叫,在木村用手術刀割開他的胸膛的時候,他的猙獰變成了無盡的驚恐,叫喚的聲音也變得小了起來。

當最後木村從他胸腔裡面掏出了一些東西,又將那類似樹脂的液體灌入他胸膛的時候,中年男子的表情徹底變換成了絕望。

整個過程僅僅持續了有十五分鐘左右的時間,直到最後木村用嫻熟的手法將那中年男子的傷口縫上之後,他開啟了地下室的另外一堵牆壁,牆壁裡面是一個大型的冰櫃,此時冰櫃裡面還放著好幾具屍體,之後木村便將這手術檯推進了冰櫃裡面,隨後他轉身砍向這邊的劍舞,說了兩句日語。

劍舞點了點頭,隨後在我的後腦勺上拍打了兩下,道:“寶貝,去幫木村君將那個標本從手術檯上抬下來,然後擺一個好看的造型。”

我心頭當時就在罵娘,不過我並沒有拒絕,隨即晃晃蕩蕩的朝著木村那邊的冰櫃爬了過去。

走到木村面前的時候,他笑嘻嘻的在我的頭上拍了兩下,然後用著一種很難聽的中文說道:“嘿,中國人,獸奴的滋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