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眼睛,看著這個攝像頭之中的眼睛,我的腦海裡面頓時浮現出了外面的那一輪月亮,月亮和外面籠罩的黑霧重合在一起,就是這樣一隻眼睛。

我和王飛洋對視了一眼,眼神中都寫著一絲的怪異,隨即王飛洋二話不說便提起了手中的寂蔑刀,一刀就劈在了那攝像頭上面。

這一刀劈下去之後,那攝像頭瞬間被王飛洋劈成兩截,裡面居然有一絲鮮血流出。

看到這一幕,我愈加的感覺這件事情的不簡單,我捏緊手中的鎮魔尺,直接將道氣灌入尺中,隨後和王飛洋示意了一下,伸手推開了這一扇被濃煙燻黑的玻璃門。

玻璃門推開的瞬間,一股濃烈的陰氣便從裡面席捲而來,伴隨著這一陣濃烈的陰氣,一股刺耳的dj聲傳到我的耳朵裡面,此時印入我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舞池,舞池中央有無數人在跟隨著那dj的聲音不停的搖擺著自己的身軀。

這種感覺和進入一間普通酒吧的感覺並沒有太大的區別,而且在這裡面,除了那空氣中瀰漫著的濃烈陰氣之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俊男美女,香檳哈啤,伴隨著這一陣又一陣極具節奏的音樂,裡面歡呼搖擺的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我和王飛洋對視了一眼,一路朝著這大廳裡面走了進去,一邊走我一邊用陰陽眼觀察著這周圍的一切,舞池、吧檯、酒桌、雅閣甚至連裡面那一間又一間的豪華包房,一切都都好像是一個真實的娛樂場所一樣,如若我只是一個普通人,絕對不會相信這裡其實是一個猛鬼聚集地。

“這裡應該是五年前這天煌娛樂會所發生火災之前的場景。”我和王飛洋一邊朝著這裡面走,王飛洋一邊說道:“這些人甚至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嗯,先去找個位置坐下,看下情況。”我回了一句,然後朝著一個很少有人過來的角落走了過去,剛過去,一名長相帥氣的服務生就朝著我倆走了過來。

“兩位需要點什麼?”那服務員衝著我倆一臉微笑的說道。

“先來一個果盤和一打啤酒,就送在那個位置。”我隨口指了指那邊的看個角落。

“好的,兩位稍等。”

這裡的一切和普通的娛樂場所都沒有任何的區別,隨後我和王飛洋便坐到了那個角落的位置,很快,那服務員便拿著一打啤酒和果盤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還需要點其他的嗎?”服務生擺好果盤和啤酒,繼續用那職業的微笑問道。

“一會需要的時候再叫你吧。”說著我便拿出一罐啤酒珉了一口,頓時一股說不出的噁心味道直接讓我給噴了出來,那服務生臉色一變,急忙問道:“先生,我們這裡的啤酒不合你胃口嗎?”

“沒有,喝得太急被嗆到了。”我急忙解釋。

那服務生哦了一聲,隨即用著一種疑惑的眼神看了我倆一眼,朝著吧檯的方向走了回去。

服務生離開之後,王飛洋隨即用著一種看傻逼的眼神看著我說道:“這紙糊的東西你都敢喝?”

“你們幹扎紙的,還能扎出啤酒來?我這不是好奇嘛?”

“扎紙術肯定不能夠扎出啤酒,如果有這種特殊要求,我們會用碎紙條來代替液體,所以你剛才喝得這個,就是紙灰。”王飛洋解釋了一句,隨後用著那凌厲的眼神不斷的掃視著這四周。

我也沒再多問,畢竟這個時候把時間浪費在這所謂的啤酒上面並沒有多大的意義,於是,我也用陰陽眼在這四周觀察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