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又問道:“那鄭大爺呢?你離開之後,他豈不是變得很危險?如果鄭天陽再要對他動手,他不就死定了嗎?”

趙大江黯然地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自從我離開鄭家之後,就再也不知道鄭家的訊息了。不管是鄭老,還是當年一同跟隨鄭老的人,都把我當作叛徒,不屑於和我來往,我雖然後來也關心過鄭家的事,卻根本就打聽不到任何的內部訊息。”

“我只知道,鄭老入獄,是我離開好幾年之後的事情。至於他為什麼入獄,以及為什麼進了明安市的監獄,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知道,鄭家的家主變成了鄭天陽,不管鄭老闖了什麼禍,鄭家都絕不會出面幫他,甚至會落井下石。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懷疑鄭老入獄本身就是被鄭天陽給陷害的。”

“為什麼這麼說?”

林遠問道。

“直覺!”

趙大江說道,“如果有證據,我早就想辦法把鄭老弄出來了,沒有證據,只能說是直覺。”

林遠端起酒來喝了一杯,稍稍平復了一下情緒。

看來,這些事情只能等到鄭大爺出獄之後,親自問他才能知道了。

“對了,這枚戒指呢?”

林遠突然問道。

他把左手放在眼前,又端詳了一下這個烏黑髮亮的金屬戒指。

這段時間,他無數次摘下來仔細研究,卻怎麼看都覺得只是一枚普通戒指。

趙大江露出一個微笑,說道:“我只知道這枚戒指是鄭老的傳家寶,是鄭老的父親傳給他的,至於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我還真不知道。我猜,可能跟修煉武道有什麼關係吧。”

林遠聽了這話,不禁有些失望,只好等鄭大爺出獄之後一併問他了。

這頓飯兩人話說了不少,酒喝得卻不多。

趙大江在林遠面前還是有些拘謹。

林遠跟他承諾,等鄭大爺出來之後,一定會竭力勸鄭大爺原諒他,帶他一起去江雲市。

趙大江聽了,不禁大喜,當場連著敬了林遠三杯。

吃完飯以後,從包間出來,林遠發現邵達他們早就已經離開了。

想到楊小夏已經安全了,林遠便給她傳送了一條訊息,讓她明天去公司辦理離職手續。

今天楊小夏當然沒去公司,一方面是矛盾還沒有解決,另一方面,楊小夏昨晚一宿沒睡,也該在家裡補補覺。

下午兩三點楊小夏就睡醒了,過了一會兒收到林遠的資訊,不禁撇了撇嘴,心說,這破工作我還專門去辦離職手續?我直接再也不去了不就完了?

不過林遠跟她說,王承志答應把這幾天的工資給她結了,楊小夏這才答應明天去公司。

要不是看在錢的面子上,楊小夏真的再也不想看見王承志那張臉。

第二天,楊小夏進了公司以後,發現身邊的同事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她。

有個跟她說得上話的同事,叫李麗,對楊小夏說道:“你前天晚上跟王總一起去參加聚會,是不是得罪王總了?我看他昨天下午來公司以後,連著衝好幾個人發脾氣,感覺像是想殺人一樣。對了,你昨天怎麼沒來上班,到底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