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星辰被他扛在肩上,一瞬間大廳裡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她身上,簡直社死!

她氣的大叫:“陸硯北,你給我放下來!你什麼意思啊你!”

工作人員看這架勢,出於人道主義問了一句:“你倆還離不離了。”

“離!”

“不離了。”

男人聲線淡漠,唯獨那雙桃花眸揚著一絲戾氣。

紀星辰簡直要被氣死,她奮力掙扎著,但男人力氣太大,她跟以卵擊石沒什麼區別。

陸硯北把人一路扛到了車上,期間不管紀星辰如何捶打他,咬他,他都無動於衷。

紀星辰摔在車廂裡,雖然疼,但她終於重獲自由,下意識就去開車門,可車門被男人上了鎖,不管她怎麼拍打,他都沒有絲毫要開的意思。

“陸硯北!你到底想幹嘛?!”

回應她的只有車廂內不停運作的空調聲。

到家後,陸硯北從車上下來,一把拉開紀星辰的車門,再度將人扛起來,不給紀星辰反應時間,他直接上了二樓把人扔在床上。

紀星辰氣的臉都紅了:“陸硯北!你這個瘋子!”

她罵完就從床上爬起來,往門外跑。

纖細敏銳的腰肢隨即被一雙大掌摑住。

下一秒,她整個人天旋地轉。

細白柔嫩的腕骨被男人修長的手指固定在枕頭上方。

男人沉啞透著冷欲的聲音響起:“星星,不離了好不好?”

獨屬於男人身上的侵略感頃刻間襲來,明明是問句,卻是容不得人拒絕的口吻。

紀星辰眯了眯眼,並不示弱,“你什麼意思?出爾反爾?”

陸硯北粗糲的指腹貼在她的耳垂,輕輕揉捏,帶著火熱滾燙的溫度,燒的紀星辰心智漸亂。

那溫度一路向下。

紀星辰驚了驚,眼神慌亂:“陸硯北!……嗚!”

羞恥感蔓延全身,她整個人都快哭了。

陸硯北在她耳畔低聲說著:“我後悔了,星星,我後悔了。”

紀星辰咬著唇,極力忍耐。

狐狸眼尾猩紅一片:“你後悔跟我有關係嗎?!你放開我!”

男人充耳不聞,只是一味的掌控著她。

無論懷中的人怎麼掙扎,始終桎梏著。

紀星辰被撩的纖肢一顫,白玉般的腳趾微微蜷縮。

男人卻並不打算放過她。

陸硯北俯身,唇下吻的用力,把人圈在懷裡,心裡升起了一股強烈的征服欲和滿足感。

只有在床上,紀星辰才是他陸硯北的所有物,會討好的叫他硯哥哥,會向他又嬌又軟的求饒。

他越發用力,眸底深處有接近病態的佔有慾和偏執,以及極致的冷靜。

一開始,紀星辰還能完整的叫著陸硯北的名字,罵他,羞辱他。

到後半夜,只剩下斷斷續續的嗚咽聲以及洶湧而上的羞恥感。

昏暗靡麗的燈光襯的屋內氣氛更加曖昧。

夜色,越來越濃。

陸硯北站在視窗抽著煙。

良久,他伸手捻滅了菸蒂,看了一眼床上睡熟的女孩,轉身出了臥室,將門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