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

紀星辰想了想還是覺得不解氣:“她們住的那套別墅,是我媽媽名下的,我媽去世後老紀把它轉到了我的名下,你說秦麗憑什麼住著我媽的房子還戴我媽的首飾啊!”

陸硯北半闔著眼,情緒都斂在鏡片下:“你不想讓她們住就收回來。”

紀星辰楞了一秒,唇瓣輕撇:“老紀還住在裡面呢,難道我讓老紀一起搬走啊。”

陸硯北的桃花眸微微一眯,轉頭看她:“紀大小姐死了以後估計全身上下嘴最硬。”

紀星辰:“?”

為什麼。

為什麼這個狗男人總是能在自己對他產生一丟丟好感的時候親自澆滅它。

紀大小姐閉上了眼,今天看在他幫自己通殺的份上,不跟他吵了。

回到家後,紀星辰直接去了浴室,等她洗完澡出來,房間裡已經沒了陸硯北的影子。

她不由抬了抬眉,站在原地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抬腳往外走。

書房裡,陸硯北坐在椅子上,單手揉捏眉心。

“篤篤。”

他掀開眼皮往門口看了一眼,不由挑眉。

往常都是直接闖進來,今天倒是學會敲門了。

不容易。

紀星辰端著一杯咖啡進來:“還在忙呢?”

陸硯北微掀眼皮,“現在十點鐘,你給我送咖啡,很難讓我不往別的地方想。”

紀星辰放咖啡的動作一頓,呆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他話裡的含義。

她一陣無語:“陸硯北,你腦子裡是不是除了那檔子事,就沒別的了。”

陸硯北合上資料夾:“有。”

紀星辰側目看他,難得耐心等男人的下文。

“比如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紀星辰:“……”

她腦子抽了才會來找他!

這個男人不值得同情!

她氣的轉身就走,腰身驀地覆過來一雙大掌,將她整個人撈了過去。

猝不及防的跌入身後溫熱的懷抱中。

紀星辰坐在陸硯北大腿上,彆扭的想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