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紀星辰發現陸硯北開始忙碌起來,神神秘秘的,打電話也揹著她,人家說七年之癢,她這和陸硯北結婚還不到五年呢。

難不成就要經歷癢了?

紀星辰開始偷偷摸摸查陸硯北的手機,但是遺憾的是陸硯北嚴防死守就是不讓她看。

他這幅態度,紀星辰懷疑的心思就更重了。

沒辦法,她只能把她那兩個狗頭軍師找來。

三個人約在一家咖啡店,齊月和顧瑤一個懷了三個多月了,一個懷了四個月,都有些顯懷了。

三人在咖啡店裡喝著橙汁牛奶,服務員都覺得奇怪,只有她們三個一點都沒察覺哪裡不對。

“你確定你家陸硯北出軌了?”顧瑤喝了口牛奶,驚訝道。

紀星辰搖搖頭:“也不能說確定吧,我沒抓到把柄啊,就是他最近的表現我覺得挺奇怪的。”

齊月問:“哪裡奇怪啦?”

紀星辰立刻打起了比方,說起來滔滔不絕的。

“上週,他不知道和誰在打電話,看到我進去了,立刻就把電話掛了,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眼裡有心虛你們知道嗎?我跟他認識這麼多年,他抬屁股我都知道他拉什麼顏色的屎……”

“咳咳咳!”顧瑤差點被嗆住,打斷她:“你說就說,用詞文明一些行不行,我這喝著東西呢,惡不噁心啊。”

紀星辰沒好氣的說:“你姐妹我的婚姻遇到了危機,說不定馬上就離婚了,即將成為單親媽媽,你居然嫌棄我噁心,你做個人吧!”

顧瑤:“……”她倒是也沒有這個意思。

齊月乾咳了聲:“星星你接著說。”

紀星辰喝了口水,接著道:“而且他最近回來的越來越晚,說什麼公司有專案要談,但是我打電話問周綏,周綏說他壓根就沒去A市,你說他去哪兒談專案了?”

顧瑤還是覺得不太可能:“你老公對你那麼好,一天到晚為你馬首是瞻的,出軌這個詞不太可能吧?”

齊月也道:“我也感覺不會,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紀星辰冷哼道,“不可能。”

最後兩個狗頭軍師給她出主意,讓她回來好好跟陸硯北開誠佈公談一談。

紀星辰卻不是很想談,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誰知道陸硯北這個狗男人會不會騙自己。

晚上回到家後,紀星辰看到燈居然亮著,陸硯北在廚房忙活,陸馳這段時間送去紀家住了,家裡就剩下他們兩夫妻。

陸硯北聽到動靜,洗了洗手從廚房裡出來:“老婆,今天做了你最愛吃的菜,趕緊坐下。”

紀星辰哼了聲,她現在怎麼看陸硯北怎麼不順眼,總覺得他揹著自己出去偷腥了。

嘴角扯起一抹笑,不由得陰陽道:“哪陣風把您這麼早就吹回來了啊。”

陸硯北聽的一頭霧水,他不是每天晚上都會回家嗎?

不過老婆不高興,肯定是自己做錯了什麼,他走上前想要抱住她哄人,結果紀星辰側身一躲,直接躲開了。

陸硯北雙手僵在半空,眉心微擰:“老婆,你怎麼了?不高興?誰惹你生氣了。”

紀星辰心道除了你還有誰,但生氣歸生氣,飯不能不吃。

她坐下來拿起碗筷吃飯,把陸硯北當成了空氣。

陸硯北完全不知道自己最近哪裡惹到這位祖宗了,他把最近一段時間的發生的事仔仔細細的回憶一遍。

是上週她去拍賣會沒拍到自己喜歡的那個包包?

還是上上週她說輕點,結果自己沒節制害得她第二天沒起的起來?

再不然就是她要吃蛋糕,自己擔心她蛀牙沒讓?

……

陸硯北的記憶已經追溯到上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