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直戳蔣舒心窩子,更別提這一群人裡面還有兩個之前也泡過泳池的了。

蔣舒一張臉白了又白,一半是被氣的,一半是後怕的。

服務員見縫插針的勸:“紀小姐是顧家小姐的客人,她們都定好包廂了,蔣小姐要不您看先讓一下,這樓道也得走人不是?”

蔣舒哪裡肯讓,杵在這裡跟個定海神針一樣,看那態度就是堅決不肯讓。

服務員一腦門子冷汗,看看蔣舒又看看紀星辰。

人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紀家雖然破產了,但這紀大小姐也不是個好得罪的,別說老公是陸家那位,這還有上面等著的顧大小姐,週二公子。

可這蔣舒也不是個好惹的,蔣家如今勢頭正好,在北城是個能說的上話的,尤其是蔣舒本人還很難纏。

服務員只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最後猶豫再三,還是打算勸一下紀星辰:“那個紀小姐,要不我們從側門上去?”

蔣舒一聽服務員說這話,臉上立即露出得意的神色,“聽到了嗎,讓你走側門呢!”

紀星辰抬眸看她,笑了笑:“側門?”

蔣舒說:“就憑你如今的身份,也只配走側門了。”

眼瞅著兩人又要對上,服務員趁機溜走給樓上的負責人打了個電話,讓他們趕緊去找顧瑤下來。

紀星辰看了一眼臺階,沒有一點空隙,被蔣舒和那幾個女人佔滿了,樓道不算窄,但對峙了這麼久,香水味散發出來。

紀星辰這時候才算不高興的皺了皺眉,她抬起手捂住了嘴巴,憑最後一絲耐心說道:“我最後說一遍,讓開。”

蔣舒哪裡肯讓,她直挺挺的站那兒,臉上滿是得意和不屑,她就想看看如今紀星辰沒了紀家還能怎麼跟她叫囂。

紀星辰從包裡取出一根黑色皮繩,將秀髮紮了一根高馬尾,隨後甩了甩手腕,朝蔣舒笑了下:“我有提醒過你哦,是你自己不識好歹。”

話音剛落,將舒還沒從她這話裡咂摸出什麼意思,腹部猛地一痛,她從小也是嬌養長大的,哪裡受過這種拳頭,直接捂著肚子蜷縮在了地上。

另外幾人甚至都沒看清紀星辰是怎麼動手的,什麼時候動手的,先後不是小腿被踢就是腹部被打,一群大小姐皮嬌肉嫩,什麼時候見過這個陣仗。

一張張臉除了痛苦還有驚嚇。

紀星辰狐狸眼微彎,好脾氣的開口:“不好意思,忘記告訴你,我還學過自由搏擊。”

她說完沒再看樓梯上橫七豎八蹲著的人,從她們身邊一腳一腳往上走。

顧瑤剛到就看到這幅大場面,眼睛都看呆了,等紀星辰走上來,她才反應過來,“紀星辰,真沒看出來,你還會打架。”

紀星辰“嘖”了聲,回頭看了蔣舒一眼。

對方咬牙切齒的瞪著自己,那眼神恨不得把自己千刀萬剮,可又因為疼痛面部扭曲在一起,看起來很滑稽。

等紀星辰和顧瑤走遠,她才咬牙咒罵一聲:“紀星辰,你給我等著!”

這話紀星辰自然是沒聽見,她耳邊全是顧瑤的彩虹屁。

紀星辰掏了掏耳朵,隨口問了句:“你怎麼出來了。”

顧瑤說:“你還好意思問我呢,在下面碰到蔣舒怎麼都不給我打電話,還是服務員過來告訴我的,我才知道你在下面被蔣舒她們幾個攔住了。”

紀星辰手腕有點疼,她轉了轉,“有什麼好說的,本來也沒打算跟她們耗太久,對了,周明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