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章秋谷三人遇到了三個堪稱極品的美人兒,這一番深度合作,讓三人食髓知味,意猶未盡。

姚觀察忽然笑道:“這三個人倒是有些意思。”

鄭侍御道:“這三個人真是嫡親姊妹,可惜不知道她們的姓名。”

姚觀察問道:“這些人為什麼不能問她的姓氏出身?究竟是個什麼道理?”

鄭侍御道:“他們這班人最忌諱的是有人問她的姓名,好象有心要查考她的根腳一般。也無非是諱莫如深,怕人張揚出去的意思。”

只有章秋谷微微而笑,不說什麼。

鄭侍御道:“今天這個媒人是我給你做的,你該怎樣謝我?”

章秋谷笑道:“我和你當個偵探,就算是大媒的謝儀了,可好?”

鄭侍御詫異道:“什麼偵探?難道你竟是知道了她們的姓名嗎?”

章秋谷笑著走過去,附著鄭侍御的耳朵說了幾句,又轉身和姚觀察附耳說了幾句,兩個人都是恍然大悟,滿臉震驚。

姚觀察想了一想道:“既然是這個話,三個人都好好的嫁有夫家,為什麼要出來這般胡鬧?”

章秋谷笑道:“大約是當家的滿足不了她們的緣故。”

姚觀察和鄭侍御都笑了起來。

大家坐了一刻,吃過咖啡,那先前的侍者拿著一紙帳單從外面走了進來,把帳單放在桌上,滿面笑容的躬身侍立。

章秋谷和姚觀察都取出十兩銀子的銀票來,交給侍者。

侍者接過來,謝了一聲。鄭侍御也付了一張銀票。

大家出了鳳苑春,各自回去。

章秋谷回到武陽會館,收拾了一下,打算還是回外公家備考,畢竟他還是需要看書的,外邊看書不方便。

這一天,章秋谷回到外公家。

大堂中人很多,留在京城的已經出嫁的兩個表姐李湘瑾和李湘珺都來了。因為章秋谷已經事先派了劉升回來通知了家裡,所以大家早早地就都聚在大堂等著了。

外公和外婆端坐在主位上。兩位老人都已經是耄耋之年,不過身子很是硬朗,精神矍鑠,神采奕奕,正是一臉慈愛地看著走進來的章秋谷。

章秋谷進來大堂,先是跪地給外公外婆行大禮,口中問安。

外婆心疼得小心肝直顫,章秋谷剛跪下來,她就叫老太爺身邊的小廝:“吉安,快去把秋寶兒扶起來,快到祖母這兒來,可想死祖母了。”

章秋谷滿臉笑容,沒管吉安,還是恭恭敬敬地行禮了,又站起來給各位長輩見了禮問了安,這才到了祖母身邊,半跪下身子,吉安連忙拿過一個矮凳過來。

章秋谷拉著外婆的手放到自己的臉上嬉笑著說:“我也很想祖母呢。”

外公很是不滿地看著章秋谷:“我看你是想花天酒地更多些,來京城三四天了,才想起回家,哼!”

章秋谷老臉一紅,不怪外公不滿,他的確是先去花天酒地來著,不過,他這不是怕回家後就沒法出去玩兒了嘛,他也很苦逼的好嗎。

不過還沒等他開口解釋什麼,外婆就不幹了,別看人家是耄耋之年,不過這精神頭兒也是沒誰了,一聲河東獅吼,把外公嚇得脖子一縮:“你閉嘴!秋寶兒剛回來你就兇他,看把我的秋寶兒都嚇壞了!”

外公不滿地嘀咕著:“你就慣著他吧。”

外婆更不滿了:“我的秋寶兒又漂亮又乖巧,我就慣著了!”

章秋谷看著外公,偷偷地吐了吐舌頭。對於外公,小時候他是懼怕,如今他是敬愛。可以說,如果沒有外公當初的嚴格教導,他可能真的會長歪。

這時候李容薇跑上前來,很是不滿地拉著章秋谷的衣袖道:“小舅舅是壞人,你怎麼不告訴我你要來京城,要是知道你要來,當初我就不回來了,正好和你一起回來。”

章秋谷連忙安慰這個小姑奶奶,笑眯眯地道:“是我不好,我給你賠禮,小舅舅給你準備了賠罪禮,是雙份的呢,回頭給你,你看我這麼誠心的份上,原諒我可好?”臨來前,凡是他們家的直系親戚,他都準備了禮物,著實是耗費了他不少的心血。

李容薇煞有介事地想了想說道:“那得看看你的禮物能不能讓我滿意。”

李湘珺揶揄道:“喲,小秋光想著小的,這是把老姐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