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大哥,我不記得何時有的罪過你,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再說話。”

白涼強行壓住心中的怒氣,很是無奈說。

然而那司機顫顫巍巍的舉起手指,指過來:

“靈子只是好聲好氣希望你能幫他個小忙,就嘮叨了幾句,結果誰能想得到你脾氣火爆,被催促之下,竟然直接出手,想要強行格殺人家!”

“滿口胡言!!”白涼聽了,感覺怒氣快忍不住了。“如果我想殺你們,哪裡還有機會,讓你在這裡伸手指我?”

“夠了!”主考組的一人開口,聲音宛如雷震一般。“主考官大人在此,你們如此爭吵,成何體統?還有,考生白涼,你身為考生,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主考官這時候也發話了:“這次虛空族襲擊事件,我探查了個仔細,車內到處都是虛空族的血肉,並且任然保持著一定的活性。”說著,他拿出了一截觸手,這觸手的樣子,和之前元教授手裡拿的一模一樣。

“如今,作為虛空族襲擊事件的受害者、證人,他既然親口挑明是你乾的,那你還有什麼話要說?”主考官話音平靜,沒有任何情緒波動。

白涼頓時心中一急:“你們居然這麼輕而易舉的聽信他?車內發生虛空族事件之後,我可是出手解救了他們,靈子還有另外一個警衛都沒有死,為什麼不去問下他們,這司機說話到底是不是真的?”

司機這時候冷笑:“你這個反叛犯,靈子如今半死不活,雙眼已瞎,躺在床上,變成了植物人,沒有空間大法師的領域的話,早就死透了,另一個警衛至今迷不醒,你現在還想要扮糊塗嗎?”

鏘!!

金刀瞬間出現在手中,白涼指著那司機,眼神恨不得是要吃了這人。

“我當初就不該出手,讓你這恩將仇報的東西,被那觸手活活撕了都好!”

那司機一驚,被嚇的連連後退,一屁股坐在地上,身上的血跡一下子將身上的繃帶染紅了。

周圍幾個牧師見狀,連忙上前釋放治癒法術。

周圍的留下來的觀眾,見到白涼此刻持刀嚇唬一個重傷之人,也紛紛指指點點。

“這人脾氣真的是好臭啊,人家說他幾句,就忍不住了,就算實力強,但也不能仗勢欺人吧?坐下來好好說不行嗎?”

“我看他在魔王最後副本里面,一個人叫囂整個考場裡的所有考生,估計就是個想著吃獨食,見不得人家好的東西,這種狀元,就算當了,難道對人類來說是個好訊息?”

“我可都是親眼看見,第一個下車的,是這位白狀元,對方可是虛空族,他竟然一點事都沒有,這連那些三轉強者都不敢這麼保證。”

……

配上司機一副弱勢者,但臉上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這一下子,周圍的群眾原本不確定的眼神,這時候也已經完全相信他了。

這一刻,白涼頭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千夫所指。

他心急如焚,現在所有人都這麼認為,那他怎麼自證?

而那司機此還乘機給其他人煽風點火:“你們睜大眼睛好好瞧瞧,那虛空族是眾所周知的詭異,殺人連血都見不著,結果呢?四個在車上,就他完好無損,衣服都沒掉一塊下來,這你們能信?”

白涼幾乎是喊出了聲:“放你媽的屁,你憑什麼覺得你能在虛空族手裡面活下來?就因為你只是個一轉職業的司機?”

他內心覺得很是冤枉,根本不知道這司機為什麼要汙衊他,自己與這人完全就是個陌生人,結果竟然硬是扣了個帽子過來,更絕望的是,旁邊那些傻子群眾結果還真的全信了。

司機仰著脖子,硬說道:“要不是監考官大人及時趕到,說不定你就能殺害所有人,當場毀屍滅跡,把一切的事情,都推給了那個虛空族,而你自己也能變成遭遇襲擊的受害者了,感謝監考官大人,讓我有機會,揪出兇手!”

白涼捏緊了手中的金刀,心裡面這時候好像裝了個炸藥桶,強忍住不去一刀劈死這人的衝動,目光轉向了那位主考官。

不論那人說什麼,這場上的話事人,始終就只有這位主考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