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穎肩上的皮草滑落,她搽了紅色指甲油的右手手指不覺費勁地攥著。

人則被迫仰起頭,承受秦池狂風暴雨的吻。

她嬌弱又性感的樣子比之前那次被秦池強吻還要刺,激陳陟新,他再也受不了,猛地揪住秦池撞到電梯牆壁上。

“分都分手了還要什麼過渡期,她現在是我的女人!”陳陟新兩眼噴火。

秦池眼裡紅絲密佈,像一頭狂躁的野獸,“你的女人?誰允許的?”

他砰地把陳陟新撞向另一面電梯牆。

陶穎這時攏好披肩,眉心暗蹙,說:“秦池你鬆手,這是公共場合!”

秦池僵滯了瞬,扭頭看她,“你又幫他!”

這時電梯到了一樓,陶穎沉著臉往外走。

秦池立即鬆開陳陟新追上去。

“阿穎!”他藉著酒勁,去拉她。

“你要怎樣?”陶穎冷冷地問。

他心裡陣陣絞痛,俊臉倒浮上一絲痞笑。

“你說的,過渡期。”

他把車鑰匙丟給代駕。

“你剛才親過了。”陶穎表情冷淡。

“還不夠。”秦池執拗地說。

陶穎:“你這樣不是為難我?我是跟陳先生出來的。”

秦池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個,她為什麼要這樣對他。

她不這麼快跟陳陟新攪在一起,也許他熬了一段時間也就,心平氣和——應該還是做不到,但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崩潰!

他沉了臉,低頭湊近她耳邊說:“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麼嗎,我相當著所有人的面把他的臉揍開花!”

陶穎呆了呆。這他大機率能做出來,特別是在喝了不少酒的情況下。

想了想,說:“你等我去跟他說幾句。”

秦池難忍地站在那,拳頭攥得青筋暴露,努力勾起自嘲的笑意。

他忍,忍!

陶穎走到陳陟新面前,說:“他現在耍酒瘋,我不能由著他在這裡鬧,不然等下大家都會成為笑話。”

“真的很抱歉,讓你心情不愉快了。”

陳陟新沉默地看著她,他確實心情很不愉快,她這樣跟秦池走,等下如果又弄到床上去,他會有戴綠帽子的痛苦感覺。

現在不只是秦池抓狂,他也很抓狂,好不容易這段時間營造出來的曖昧關係悲摧地掉入詭異的三人行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