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頭昏腦漲,時不時傳來清晰的刺痛。

“我這是…在哪?”陳墨睜開眼,迷茫的看著四周。

古樸簡潔的小竹樓,入目的一切都很熟悉,特別床沿旁那個安靜躺在檀木桌上的骨質項鍊。

“這是……”陳墨將項鍊拿在手中,剛要回想起什麼,房門便被輕輕推開了。

一名身穿青衫長袍、面容絕世的女子緩步走了進來。

來人肌膚如玉,精緻的丹鳳眼正在含笑的看著愣住的男人。

她將手中的藥放在木桌上,輕柔的坐在陳墨的身邊。

朱唇輕啟:“醒了啊,你已經昏睡了有些時日了。”

“是嗎。”陳墨目光有些渙散。

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現在不應該在天脈秘境嗎?

柳清歌看著失神的陳墨,淡淡開口道:“我是在青山門山頭髮現的你,那時的你受了很重的傷。”

柳清歌聲音很平淡,她早已目空一切,什麼都不會放在心上。

陳墨有自知之明,如今自己已經醒來,是時候該離開了。

“這些天打擾你了,我如今傷勢已經好了……”

陳墨一臉詫異的看著伸手阻攔自己的柳清歌,“柳門主,您這是……”

“叫我清歌便好。”柳清歌眉眼彎彎,這一笑讓陳墨心下一驚。

柳清歌將想要起身的陳墨按回床上,眉眼含笑道:“你傷的很重,可能還需要養上一些時日。”

“是…是嗎……”陳墨嚥了下唾沫。

他感覺柳清歌似乎有些不對勁,她怎麼會對自己這麼溫柔?不應該啊,柳清歌不是一向對人冷淡嗎?

陳墨很是不解,特別是當柳清歌親自將藥端起,輕輕吹了一口氣,送到陳墨嘴邊的時候。

“此藥是我青山門傳承之物,世間少有,只在我青山一脈生長,或許對你的傷勢有好處。”

柳清歌見陳墨微微縮著脖子抿著嘴,無奈一笑:“陳墨,你就喝了吧。”

“我…我…唔咕咕咕——”

陳墨雙目圓瞪,一臉的詫異。

柳清歌此時滿臉溫柔的笑意,但正在做著令人恐懼的事情。

她一隻手掐著陳墨的脖子,另一隻手猛的往陳墨嘴裡灌藥。

“噗……”直到最後一滴藥流盡,陳墨才感覺一陣脊背發寒。

柳清歌,真的有些不對勁!

柳清歌滿臉笑意、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陳墨,讓陳墨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特別是她還伸出一隻美手,輕輕的撫在陳墨的嘴角,將那殘留的藥液擦拭。

“你——!”

緊接著出現讓陳墨更加不可置信的一幕,柳清歌竟然將粘上藥液的玉指送進自己嬌嫩欲滴、泛著紅暈的朱唇之中。

臉上掛滿了陶醉的笑容,清晰入耳的吮吸聲滋滋作響。

陳墨聽的一陣頭皮發麻,眼前的柳清歌和他認識中的柳清歌簡直不是一個人!

“陳墨,你這麼往後靠做什麼呀?你是在怕我嗎?”柳清歌媚眼如絲,趴在床上步步逼近。

“沒…沒有!清歌你冷靜點!”

陳墨有些不知所措,他那高冷御姐範的小情歌去哪裡了?這個跟病嬌變態一樣的傢伙到底是誰!

“呵呵,你也很累了吧,再休息一下吧。”柳清歌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