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不認識的問了問,知道身份後也不跟她說話。

貴女們的社交,就是這麼現實。

在暖閣聊了一會兒,安慶長公主派人請大家移步園中。

輕蘿郡主帶著眾人出去,身上披著她的白色披風,看得鹿小白眉頭大皺。

得找個機會給她治療才行,她的小雪豹就應該蹦蹦跳跳精力充沛。

園中已經擺好了桌椅,周圍也用精美的屏風圍了起來,透不進半點寒風。鹿小白不禁感慨,這時代雖然沒有空調,但也有自己的法子,只是普通人家沒這財力罷了。

芙蓉宴芙蓉宴,既然是宴會那必然少不了各色美味佳餚。

“這些都是府上廚子用花卉做的各式糕點,你們嚐嚐,若有喜歡的,待會兒帶些回去。”安慶長公主熱情地招呼眾人,“也不知你們愛玩些什麼,且先來個投壺,活動活動筋骨。”

鹿小白挑了挑眉,她還以為這些貴族小姐玩的都是吟詩作對呢,像今日的芙蓉宴,不給芙蓉寫幾首詩畫幾幅畫彈幾首曲子,說不過去吧?

不過相對於琴棋書畫,投壺在她看來,就是張飛吃豆芽小菜一碟。

倪凡錦看了鹿小白一眼,問長公主:“殿下,這投壺可是人人都參與的?”

“既然大家來都來了,若是不參加,豈不是不給殿下面子?”楊夫人立刻明白倪凡錦的用意,一邊接話,一邊看向鹿小白,“哦,我險些忘了,蕭世子夫人出身……怕是沒玩過吧?”

鹿小白正盯著投壺看呢,被點名的時候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誠實地點了點頭,道:“確實沒玩過。”

但作為被蕭朗下了死力氣訓練過暗器和射擊的苦逼娃,投壺一類的遊戲,對她來說毫無難度。

但倪凡錦和楊夫人卻不知情,兩人對視一眼,瞭然地笑了笑,倪凡錦先發難:“那你待會兒別參加了,免得說我欺負你!”

“話不能這麼說,”楊夫人勸道,“貴女們的聚會,不是投壺飛花令便是葉子牌,這些蕭夫人想來都不會,若不趁機多練練,以後豈不是要坐冷板凳?”

“一個小遊戲而已,會與不會有什麼關係?”安慶長公主見兩人擠兌鹿小白,微微一呻,在她的宴會上為難人,這兩個還真沒將她放在眼裡。

“殿下說得對,不過遊戲嘛,有些彩頭大家也積極些,我這支嵌珠寶花蝶金簪便當個彩頭,誰贏了便歸誰。”

安慶長公主有些不悅,彩頭這種事也常有,不新奇,但楊夫人拿出的簪子上,嵌的是顆大東珠,價值不菲。她雖不在乎身外之物,但被這般半脅迫地允了彩頭,且還得拿出個像樣的彩頭出來,心中略有不爽。

不爽歸不爽,她還是命人取了一副成色極好的紅寶石瓔珞作為彩頭。

其他年紀稍長的夫人也紛紛添了彩頭,只是都比不上這兩個。

鹿小白見狀,拉了拉蕭玥,問:“我們需要添嗎?”

要的話,她手上戴的除了長公主給的手鐲就只有一副手釧,不算多好,頭上戴的她又捨不得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