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帶著話離開了皇宮。

憐妃看著離去的宮女小聲的和太妃道,“太妃娘娘,你說,那沈姒音是否會進宮居住?”

太妃回問,“為何不會?哀家都讓那宮女去傳令了,沈姒音為何不會進宮?難不成是哀家的話不配她聽嗎?”

面對太妃的質疑,憐妃訕笑道,“太妃娘娘,瞧你這話講的,臣妾只是認為,那沈姒音個性的很,怕是不會輕易同意進宮,尤其在那攝政王府,還有攝政王……”

“哎呀,瞧我在說些什麼胡話啊!真的該打!”憐妃裝出一副自己不小心說錯話的樣子,拍了拍自己的嘴,偷瞄著太妃的表情。

她方才便是故意說的,想的便是挑撥攝政王和太妃之間的關係。

只見太妃的臉色漸漸的不好了起來,正當憐妃以為自己計謀得逞之時,卻聽到……

“大膽憐妃!你此話,可是在告訴哀家,哀家與攝政王異心?!哼!哀家看,怕是你想要挑撥哀家與攝政王之間的關係!”

太妃當即便將一旁的茶杯掃落在地,見狀,憐妃趕緊跪在地上。

解釋道,“太妃娘娘明鑑!臣妾並無挑撥離間之意!臣妾只是猜測而且,畢竟攝政王的脾性向來獨到,爆烈……抗旨也是不在話下啊!”

聞言,太妃大怒,“你可知你在說什麼?!攝政王雖脾性不善,但從未有過異心!你挑撥皇家內心,你可知何罪!”

憐妃連忙磕頭求饒,“求太妃娘娘恕罪!臣妾只是一時口快!沒有思慮周到!還望太妃娘娘恕罪!”

太妃冷眼看著她,深吸口氣,平復了怒氣,“罷了,念你初犯,哀家便不追究你的罪責,但懲戒不可免!回去抄宮規五十遍!”

雖然五十遍也很累,但至少免了杖刑,亦或是掌嘴……

憐妃磕了個頭,低聲道,“謝太妃娘娘開恩!臣妾感激不盡!”

“下去吧下去吧,哀家累了,想歇息了!”

說著,太妃便招來自己的宮女,伺候自己歇息。

攝政王府。

沈姒音看著下人們不斷的將自己那些用物搬來這宋修煜的房內,臉皺在一起。

自己難道真的要和這宋修煜住一起了?怎麼辦,她不想誒!可是自己的房子沒了啊……

要是找宋修煜換一間屋子,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不能給自己安一個什麼想要逃跑的思想吧……

宋修煜倒也不是幹不出來……到時候自己再被換個地圈起來可就不好了。

“沈侍妾,你為何看起來……滿面愁容?可是有哪裡不適?”

一個下人來回搬著東西,來回都會看一看她的神情,發現她一直皺著眉,以為是她身體不舒服,不免有一些擔心。

聞聲,沈姒音回過神,抬頭望向她,“我的身體沒有不舒服的,我就是在這裡待的無聊,而且我在做白日夢!”

“白日夢?!”那下人聽到她這個話直接就傻了眼。

“沈侍妾,你這是在說什麼話呀?什麼白日夢啊?”那下人用著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沈姒音笑著搖了搖頭,“沒什麼,沒什麼,你去忙吧,我想一個人坐一會兒。”

“好的。”

打發了下人離開後沈姒音便獨自一人再次放空自己,不知道想著什麼,慢悠悠的走著。

這時,在外安排完修繕房屋的宋修煜走了進來,卻發現自己的房間內並沒有見到沈姒音的人影。

哐當!這時不知道什麼掉在地上發出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