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望舒一臉笑意,朝她暗戳戳道:“鳶鳶,我瞧你這樣子,是不是想到什麼法子了?”

她手託著下巴,眼裡帶著些戲謔,說到想點子想損招,當屬李鳶鳶第一。她方才瞧見她的臉色,一瞬間就知道了,她一準又是憋著什麼壞。

李鳶鳶無奈的看著二人戲謔的表情,輕輕咳嗽了兩聲,這才一臉神秘的超二人將自己的計劃一一道出。

“在說計劃之前,我有個問題。”

林望舒歪了歪頭,眨眼道:“什麼問題?你說。”

“你那解藥,是什麼味道的?苦嗎?”

林望舒仔細回想了一下典籍中所說,黎草與玄荊都是味甘,那這煮出來的藥味道大機率也是微甜。

她當下搖了搖頭,有些猶豫道:“應該不會太苦,這兩味藥都是味甘。應該不會太難喝。”

她這話說完又去看了一下李鳶鳶的臉色,實在是有些不明所以。“你問它味道幹什麼?”

江氏仔細想了想,朝李鳶鳶驚訝的張了張嘴巴。“阿鳶?難不成你是想,在這吃食上……”

“嬸嬸聰明!”李鳶鳶挑了挑眉,超強彎了彎腰,上半身湊到二人面前,小聲與她們交談。

“我有兩個法子。”

“你且都說來聽聽。”

少女狡黠一笑,眼中閃過一抹精光,林望舒一瞧見她這表情就知道他這是要算計人了。

果不其然,只聽她道:“這第一個法子,既然那藥不難喝,我就先看他熬出來的顏色深淺。”

“若是顏色淺,那我們大可以把它摻在粥裡,反正也不難喝,晚上那麼昏暗,量他也看不出來什麼。”

林望舒手託著下巴思索了片刻,點了點頭,又問:“那第二個法子呢?”

“這第二個法子嘛……”李鳶鳶視線移到江氏身上,江氏被她看的眉頭一跳。

“看我作甚?”

“怕是要嬸嬸幫忙了。”

二人一齊疑惑的看向李鳶鳶,江氏著實摸不著頭腦,不明白這與她有什麼關係,她又能幫上什麼忙?

“若是那藥熬出來的顏色過深,怕是要麻煩嬸嬸在這粥上多費些心思。”

江氏手中絞著帕子,細細思索了一番,猛然醒悟。

“阿鳶,你是說這粥……”

“嬸嬸,你煮粥的時候多放些鹽。”李鳶鳶的眼睛看著江氏,一本正經的說出了這句話。“最好是在他吃的饅頭裡也多塞些鹽。”

聽的林望舒雲裡霧裡,完全搞不明白她要做些什麼。“不是,鳶鳶,你放鹽幹什麼?我們大家都要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