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老師帶著他們就出去認知大自然了。

我由於一夜沒睡,困得不行,直到上午11點才醒了過來,飢腸轆轆的我開啟了房門,就要去旅社的食堂找吃的。

因為同學們都不在,旅社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偌大的食堂只有我和那正在準備午飯的旅店老闆。

他見我走了進來,邊放下手中的盤子邊跟我打招呼,問我吃點啥,我看著這位瘋狂伊文,又回憶起了昨天晚上鬼打牆時他的假象扮演的“重要角色”心裡有種說不清楚的異樣感。

但是我明白畢竟人家也是無辜的,遂也笑著跟他要了一碟牛肉,一碗麵條。自顧自的吸溜了起來。

吃完了飯,我決定出去走走,今天的天氣很好,不熱,山間颳著微風。

⼭上的楓葉被微風染成了紅⾊,夾在綠⾊⼭林中,好像是⼀幅油畫。⾦燦燦的桂花開了,⾹味撲⿐⽽來,還有美麗的⽩菊,鮮豔的一串紅。微風吹過,好像在向遊客們點頭微笑和致意。

湖⾥的⽔鳥,正貼著湖⾯⾃由⾃在地飛翔,好像在做遊戲,盡情享受這美麗的自然風光。

我也深吸了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看著這花花草草的美好世界,真不敢相信會有那麼多陰暗不好的事情發生。

沿著小路走到了山林裡,我一頭躺了下去,這一段時間可是把我累壞了,難得有時間徜徉在這美麗的大森林裡,讓大腦放鬆一下吧,所有問題都晚上再說。

正當我放飛自我的時候,卻忽然感覺腰間有點不對勁,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異樣,好像有什麼東西在頂我一般。

我趕忙側了個身,伸手就下去摸,果然,什麼東西鼓鼓的在往上漲,好像一個亟待破殼而出的小雞。

我沒有遲疑,掏出來一看,竟然是我隨身攜帶的神書——《仙清五相奇門》。

只見神書發著微微的亮光,破舊的書頁一股一股的,好像要把什麼東西吐出來一樣。

看了這場景,我欣喜若狂的爬起來,“是勝利!要出來了!”

遂趕忙小心翼翼的把神書放在地面上,拔出周圍的雜草,睜大了眼睛靜靜的等待著,像等待一個新生命的出生。

果不其然,那神書發出的光芒越來越強烈,不一會兒功夫,只聽得撲通一聲,勝利就活脫脫的坐在了我的面前。

“呼~可算是出來了!”

勝利邊拍著身上的土邊說著,我欣喜的叫了他一聲,他抬起頭,這才看見了我,臉上露出了笑容的說道:

“老王,哈哈,好久不見!”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神經大條,甚至平日裡有點冒傻氣的李勝利,心裡激動的說不出話來。

這段時間,我一個人承受了太多太多,如今見到了老友,見到了平日裡並肩作戰的兄弟,如同找到了內心的歸宿,壓力和興奮同時向我襲來。

此刻的我再也抑制不住,所有的情緒一下子湧了上來,一把摟過勝利哇哇的就哭,哭的像個受了委屈後見到了家長孩子。

勝利見我這一波操作屬實是嚇了一跳,木訥的坐在原地被我抱著一動不動,不知所措,反應了半天才拍拍我的後背說:

“咋啦?老王?你該不會是喜歡我吧,曼曼……知道不?!”

我暈,這傻大頭還真是傻得離譜,朋友就是這樣,不管分別多久,只要一說話,立馬就能回到從前,向從未離開過一樣。

唐代詩人韋應物的一首,

《淮上喜會梁州故人》中有這麼幾句:

浮雲一別後,流水十年間。

歡笑情如舊,蕭疏鬢已斑。

我認為說的就是我現在這樣的心境。

說回勝利,此刻的我見他給這冒傻氣,便推開他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