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從門口冒出頭的Ruby穿著一件自己的男士白色襯衫,長長的襯衫下就是白白花花的兩條大腿,兩隻眼睛對自己笑成了彎月,嘴裡還在撕著一支半剝的香蕉。

盛文武差點就想要想直接拖鞋甩在阿基的臉上,社團什麼的都去死,男人嘛,有什麼比證明自己行不行更重要?

不過立在門外深呼吸了幾次,理智最終還是戰勝了身體,不急一時不急一時!

“阿飛,走啦~”

盛文武轉過身像阿基點點頭,加大聲音朝著房間內喊去。

很快,胸口紋著個okt的阿飛赤著上身走出來:“大摩哥!”

“阿坤的頭馬喪坤又開始作妖了,你跟我一起去煞煞他的銳氣。”

盛文武轉身,有些疲倦的轉身下樓,邊走邊嘆氣說道。

“大摩哥,阿基一個人不夠嗎?喪坤那個王八蛋還需要我們飛機雙煞一起出馬啊?”

阿飛最上抱怨著但還是乖乖轉身回了屋內,隨便扯了一件盛文武的T恤套在身上,跟著盛文武一起下樓。

做馬伕的大多是學校裡做姑爺仔的出身,雖然肚子裡墨水沒有幾個但還是把自己當成了文化人,靠腦袋臉蛋跟一張嘴吃飯的他們,很少會自己親自動手與人打架,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馬伕主要靠和氣生財,維繫人脈,專心做生意,很少涉及到搶地盤這種所謂江湖爭鬥,不過馬伕手下一般也會養幾名兄弟,主要是用來護馬救急。

盛文武成為頂尖馬伕靠的就是質量,所以他手底下開工的女人並不多,可就算是不多,也有二十幾號人,按照不同的風格不同的姿色

,分散在旺角各處鳳樓,馬欄,三溫暖,康樂中心,骨場,夜總會開工。

在夜總會開工的女人質量最高相對於也最安全,畢竟各大夜總會都有社團猛人睇場,而且玩得起夜總會的人少說也是中產以上多少要點顏面。

其次就是康樂中心骨場馬欄,這種地方就良莠不齊,大多數是底層古惑仔不夠錢去夜總會消遣,才會去尋開心,而且往往會對技師動手動腳,做些出格的舉動,而一般骨場,康樂中心很難拿錢出來請專門的睇場,再加上過去開工的技師都有馬伕帶,所以都會讓技師找自己跟的馬伕解決,這時就需要馬伕養在手下的幾個小弟出面解決麻煩。

以前盛文武雖然不爭搶地盤,但手底下也養著百來號弟兄,這些人負責帶著手底下的姑娘奔波在油尖旺各處歡場,應付層出不窮的麻煩。

但後來,算命的說他盛文武“金鱗本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還說他“一將功成萬骨枯”,他要出人頭地就得找幾個命硬的小弟。

亞飛與亞基,三歲出來混社會,十幾年下來,老大換了十幾個,有收賬被砍死的,有開車被炸死的,有吃飯被噎死的,跟一個大佬不出三個月,大佬就會全家旵,飛機雙煞的名頭也在社團裡傳開,沒有那個人敢收他們兩,盛文武不信邪,再加上算命先生說要找命硬的小弟,冒天下之大不韙把他們收為心腹,再把那些無關緊要的打手全都散了,生意也有了起色,砵蘭街大摩的名頭也越來越響,但收下他們整整三個月那天,“盛文武”就離奇的穿越過來。

“聽你老媽的話,不要跟你社團的去吵!”

老媽鳳凰女在門口望著兒子下樓的背影,開口叮囑道,她以為自己兒子幹掉鹹溼的事情給暴露了。

盛文武擺擺手,頭也不回的消失在樓梯轉角。

三人剛走街口,還未等一支菸吸完,一輛麵包車就從遠處衝來,跟開坦克一樣,還好是深夜路上已經看不見行人,路中間的垃圾,廢紙殼給撞的滿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