凃嘉站在沈故淵身側,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

她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再次惹這個可怕的男人生氣。

沈故淵放在兜裡的那隻手指尖輕捻,餘光瞥見凃嘉畏首畏尾的模樣,唇角嘲諷的勾了勾:

“凃嘉,既然選擇要給二伯當狗,為什麼不選擇守好本分,要去做讓自己丟命的事?”

“……”

凃嘉臉直接白了。

她此刻越發後悔來到這裡。

“我沈故淵只有一個底線, 那就是池漁,你今天敢去挑釁她,讓我很不悅。”

沈故淵轉身,垂眸眼神漠然的看著她。

就在凃嘉思考要說些什麼話來緩解時,沈故淵宛若催命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今天之內,從那間公寓搬走, 這場遊戲, 我膩了。”

“……”

凃嘉抬頭愣愣的看著他, 直接失去了聲音。

她和沈故淵陰鷲般的眸子對上,嚇得身板顫了顫。

半晌,她才緩過神來,顫抖著聲音問道:

“故……故淵……這……你不是說我……我可以……”

“呃……”

凃嘉話還未說完,沈故淵直接抬手掐住她的脖子。

“你哪來的資格那樣叫我,嗯?”

沈故淵薄唇勾著陰惻惻的笑,臉上烏雲密佈,眸子裡彷彿結了一層冰。

看著他嘴唇一張一合說出冷漠無情的話,凃嘉是徹底怕了。

她嚇得雙腿直哆嗦,眼睫垂下驚懼的看著掐在脖子上的那隻手。

她真的很怕沈故淵一個用力,直接把她掐死。

“昨天願意接納你,是看在二伯的面子上想陪他玩玩,也順便轉移一下他們的注意力,不要去針對我太太。”

沈故淵微微停頓, 語氣依舊冷得令人發顫,“但你不識好歹跑去挑釁她, 並且給她造成困擾,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話落,沈故淵的手指微微收緊,凃嘉能明顯感覺到嘴巴里的空氣在一點點的變少,窒息感慢慢籠罩在她周身,令她渾身的每個毛孔都在害怕的收縮。

她多想開口求饒,可她現在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甚至她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

她實在太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