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衛嶼這麼不留情面,魏素雅腦瓜子直接嗡嗡的。

她以為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衛嶼和沈故淵都會念舊情。

可她還是低估了池漁在沈故淵心裡的地位。

“真的……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魏素雅看著衛嶼,哽咽著問道。

衛嶼搖頭,“你要是再不走,我要叫保安了。”

魏素雅戀戀不捨的離開。

她出門右拐,來到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店門前,坐在臺階上抱著膝蓋低聲抽泣。

她沒想到事情會演變成這樣。

可如果再給她一次機會,她可能還會選擇那樣做。

她真的太喜歡沈故淵了,她沒辦法看著他將其他女人視若珍寶。

雖然她知道這種病態的愛不可取,可她無法控制自己。

有些人就像毒花,沾之,必上癮。

哭了一會兒,魏素雅擦乾眼淚要起身,結果眼前出現一雙穿著黑色短跟鞋的腳。

下一秒,面前遞過來一張紙巾。

魏素雅順著來人的手向上看,瞳孔裡閃過震驚。

“是你?”

她接過紙巾,擦乾眼淚。

“是我,”對方看向魏素雅的眼神裡充滿了譏諷,“這就是你為沈故淵賣命的後果,你甘心嗎?”

“沈故淵為了池漁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徐安茹一家子當年對他有恩,為了池漁,他還不是把一家人送進了精神病院,你早點解脫也好,不然下一個進去的就是你。”

魏素雅擦乾淚水,慢慢站起來,和對方的身高不相上下。

看著對方身上的墨綠色旗袍,魏素雅眉頭緊皺,語氣十分不悅: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很欣賞你的能力,不如從現在開始你為我工作吧,我會給你同樣的酬勞,當然,也會幫你對付沈故淵和池漁,既然愛而不得,那不如毀掉,我們大家都不要得到了。”

魏素雅下意識抓緊掌心的紙巾。

她承認,在這一秒,她動搖了。

既然她得不到的東西,那別人也休想得到了。

“你想怎麼做?”

魏素雅抿抿乾燥的唇瓣,聲音也有幾分乾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