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蔭小道上,池漁拎著包站在原地,精緻的杏眸微微眯起,神色不悅的看向陳行:

“你什麼意思?”

陳行一臉的意味深長,唇角的笑容也越發的痞:

“池老師,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的。”

池漁別開臉,頓了幾秒,繼續向前走。

“池老師,你不覺得很奇怪嗎?沈故淵口口聲聲將你放在心上,卻任何事都不與你商量。

這次你出車禍也是,我不相信以沈故淵的神通廣大不會沒調查出來這是怎麼回事。

他不想告訴你結果,難道是為了包庇誰?”

陳行邁步跟上,餘光瞥見池漁有些難看的臉色,眼眸輕閃,唇角的笑容越發肆意。

“所以呢?你究竟想說什麼?

陳行,你只是我的學生,沈故淵是我的丈夫,我相信他做出的每個有關於我的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沒有告訴我,是為了我好。

所以希望你以後擺正自己的位置,不要妄想挑撥離間我們的關係。”

池漁猛地站定,紅唇輕啟,語氣冷冷的吐出一串字。

然後轉身快速離開。

誰知陳行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忙不迭的黏上來:

“池老師,我只是說了一個事實,你生那麼大氣做什麼。

我做這些也是為了你好啊!再者,如果對你瞞著一切就是為你好的話,那你在這段感情裡的知情權幾乎為零哦!”

“……”

池漁已經忍無可忍。

如果不是顧念陳行是她的學生,她真的想現場來個過肩摔,讓他躺在地上好好反思反思。

池漁快速向前走了兩步,深吸氣調整好心情,然後回頭時臉上帶著虛情假意的笑:

“行,既然陳同學知道我出車禍的真相,那你現在告訴我,如何?

我倒想知道,他沈故淵這輩子除了包庇池漁,還能包庇誰。”

陳行眉峰微挑,上前邁了兩步:

“這件事其實很簡單,池老師,撞你的那個司機在去警察局的路上就心臟病發去世了。

一個星期以前他得到了一筆鉅款,還是現金支付,這些錢,是一個叫餘傑中的男人給他的。

對了,我還查到三年前沈故淵為了扶持餘傑中,把京都某個大專案給了他,還為那個專案投資了一筆鉅款。

前段時間餘傑中剛回到帝都,你也就出車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