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

池漁眼底的冷意還未完全褪去,對上徐安茹的眸子時,嚇得對方神色微僵。

“池漁,”

徐安茹唇角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慢慢走到池漁身後,下巴靠近她的肩膀,語氣幽幽道:

“或者,我該叫你餘丟丟?”

“……”

池漁垂在身側的手下意識捏緊。

“嘖嘖嘖……”

徐安茹繼續陰陽怪氣,“我以為你是個很博愛的人呢,自己飛上枝頭,怎麼著要帶著家人一起吧,沒想到她來找你,你居然假裝不認識,你可真心狠啊,那畢竟是你的親人呢。”

池漁總算是明白,徐安茹來教室門口找她時眼底那不懷好意的笑到底是為何。

所以這一切都和她有關?

池漁轉身眯眼看她:

“所以呢?跟你有什麼關係?徐安茹,你費盡心機安排這一切,不過是想讓沈故淵看清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但很抱歉,不管我變成什麼樣,沈故淵他都會非常愛我。”

看著池漁志得意滿的模樣,徐安茹的恨意再次上升一個度。

她揚起手臂,毫不猶豫的朝池漁的臉頰扇去。

但池漁明顯快她一步,不僅抓住了她的手腕,還將耳光還給了她。

啪——!

耳光聲在樓梯間裡格外響亮。

徐安茹另一隻手捂著發疼的臉頰,看向池漁時,眸底帶著滔天的恨意。

“我勸你省省,”池漁鬆開她的手腕,“有時間多去看一些電影學習一下勾引男人的把戲,說不定還會有人因為你的技術看上你。”

池漁抬手在她肩膀上重重的拍了兩下,唇角勾起諷笑:

“不過記得必須要看原畫的,光聽聲音可是沒什麼用處的。”

果然是她!

徐安茹徹底被激怒。

她就知道那天晚上是池漁這個賤人給她打的電話!

“池漁,你就是個賤人!”

徐安茹半捂著臉頰咬牙切齒,她恨不得衝上去將池漁一把掐死。

“那又如何?”池漁抬手撩了下自己的頭髮,眼底神色十分鄙夷,“徐安茹,就算我是你口中的賤人,可沈故淵依舊對我愛不釋手呢,你就算再清高,再好,沈故淵依舊對你無感。”

殺人誅心。

徐安茹被氣得昏了頭,她抬手猛地推了一下池漁。

池漁被迫後退一步抵在牆壁上,徐安茹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揚起要扇她。

瞧著她的舉動,池漁唇角譏諷的笑容擴大,她抬腿毫不猶豫的踹到徐安茹的小腿上,對方吃痛,鬆開了她。

池漁整理好衣服站在旁邊,一臉鄙夷的看著小腿疼得蹲下去的徐安茹:

“垃圾,也配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那也比你強!”

徐安茹滿臉淚水的抬起頭,衝著池漁嘶吼,“你不過是一個被家人拋棄的野種罷了,也配得上沈故淵的寵愛嗎?

池漁,都怪你!如果沒有你,和沈故淵結婚的人就會是我!為什麼兩年前你不在國外那場事故中死了?!

如果你死了,沈故淵現在就是我的!明明他父母去世陪著他走出來的人是我,為什麼你要出現,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