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夏叔我知道了。”

廣元巡捕房,三樓一間辦公室內。

童子月掛完電話,抬起頭來,白皙的俏臉上帶著一絲冷色,冷冷的看著坐在她對面的中年男子。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奎。

“呦,童統領公務繁忙啊。”

張奎陰陽怪氣的看著童子月。

“說吧,到底怎麼樣才放了陳然?”

童子月懶得搭理張奎,白皙的俏臉上依舊掛著絲絲縷縷,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漠。

陳然的事情,田二早都和她說了,但張奎卻死卡著不放人。

事情的經過她也瞭解了大概。

這件事明顯是慕勢的那個三個保鏢挑起來的。

如果不是慕勢的那三個保鏢挑事,陳雪也不會動手打人,後面更不會引起陳然和慕勢動手。

以至於事情鬧到這個地步。

“童統領,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有點聽不懂?”

張奎故作詫異的看著童子月。

現在童子月可不比之前。

之前他是廣元巡捕房的統領,童子月是他的下屬,但是自從上次至上會的事情,童子月有功已經被提拔成了統領。

現在和他張奎平級。

“什麼聽不懂,張奎,你給我裝傻充愣是吧,慕勢家裡的那塊地板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與陳匡國他們三個傢俱公司的裝修工人無關,明顯是慕勢的那三個保鏢挑事。”

“你顛倒黑白是什麼意思?”

童子月聞言冷冷的看著張奎。

“你說不是就不是?那塊地板到底什麼時候裂的是你的人調查的,你想怎麼說還不就怎麼說,我的人可沒有檢測過,到底什麼情況,你還是等我的人檢測過了之後再說。”

張奎不為所動,環抱著胳膊依靠在背後的椅子上,饒有趣味的看著童子月。

“那讓你的人去查啊!”

童子月怒道。

“這不是下班了嘛,等他們明天上班再去查,何必急於一時不是?”

張奎依舊笑著說道。

反正說來說去,他就是一個字拖。

上次童子月因為趙冰的事情,與他不對付,這一次他自然要抓住童子月的小辮子好好的為難為難童子月。

“你不放人是吧,那我自己去。”

童子月聞言大怒。

懶得和張奎在這裡掰扯,起身向著辦公室外面走去。

“童統領,這件事你似乎無權管理。”

看著童子月轉身就走,張奎的臉色也漸漸冷了下來,“那陳然雖然有一級武者的實力,但終究沒有得到武道協會的認可,只要沒有得到認可,那就是在我張奎的管轄範圍之內,不歸你武者管理部管。”

“你上次不是口口生生說你秉公執法嗎?我也是秉公執法,不信你鬧到總巡捕司,給總巡捕司的各位大人看看?”

“你看他們會怎麼說?”

張奎冷笑著看著童子月。

這件事到底是什麼情況他自然知道,但就是他故意要為難童子月,而且即便為難了也合情合理。

陳然終究還不是一級武者,只要不是一級武者,那就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