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山走了。

陳然也和童子月走出了陳文山下榻的酒店。

坐在車上,一路上陳然都沒有說話。

倒不是他心情不好,而是心底懸著的一塊大石頭終於徹底的落下了。

只要解決了至上會的威脅,他的命運和家裡人的命運也會得到改變。

這就足夠了!

只是透過陳文山的話,他感覺到大夏內部似乎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簡單。

否則的話,陳文山也不至於有意的提醒自己木秀與林風必催之。

很多事情自己不知道。

陳文山沒說,劉玉河也沒說,甚至就是童納和夏成也都沒說。

他明白。

這是為了保護自己。

不想讓自己有太多的壓力。

可陳然更知道的一點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句話是沒錯,但是還有一句話一將功成萬骨枯。

一味的隱忍蟄伏,反而失去了武道一往無前的銳氣。

面對敵人必須重拳出擊,而且該展露鋒芒就必須展露鋒芒。

藏拙是沒有用的。

只會招來一波又一波的麻煩。

而與此同時。

酒店房間內,陳文山有些沉默。

他剛才那句話雖然看似在佔陳然的便宜實際上也是在側面的提醒陳然要藏住自己的鋒芒。

他確實不希望陳然他過鋒芒畢露。

只是當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時。

卻發現劉玉河早已在房間裡面等候了。

“你個老東西不是走了嗎?怎麼又暗搓搓跑回老夫房間了。”

陳文山笑罵道。

也有些驚訝。

他以為劉玉河已經走了,但是卻沒想到居然在自己的房間裡面。

“你個老不死,老夫回來又怎麼了?”

劉玉河同樣笑罵一句,隨即臉上露出肅穆之色說道:“老陳,我思來想去,覺得陳然這小子不錯。”

“等高考過去,我想推薦他去參加軍部舉行的天才訓練營。”

“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