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疼了?”

看著陳然抹完藥膏之後,老實的坐在一旁,童子月看著陳然開口問道。

“不疼了。”

陳然昂著頭回道。

做做樣子就行了。

不能太矯情!

童子月雙手環抱在胸前,望向陳然,開口問道:“說說吧,你是如何知道至上會的計劃的?你又是怎麼知道趙冰一定是至上會的?”

陳然只不過讓她告訴那兩名巡捕簡單的兩句話,就把趙冰逼成了這樣。

如果陳然不知道至上會的計劃那是絕對不可能。

“童姐,我有我的渠道,你有你的目的,現在咱兩目的是一致的,那我如何知道就真的很重要嗎?”

陳然沒有回答,反而抬起頭目光直視的看著童子月。

“重要,但也不重要。”

童子月輕笑一聲,回過神來似乎也感覺自己過於敏感了。

如果陳然是至上會的人又何必自己往槍口上撞。

“說說吧,至上會的下一步目的是什麼?”

童子月再次開口問道。

“目的暫時不確定,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我們現在抓到了趙冰,他們必然會投鼠忌器。”

“要麼直接在趙冰什麼都沒說之前殺人滅口,要麼就是提前大發動獸潮,但陳文山現在沒有進入天元山脈,那麼他們發動獸潮的最終目的也就沒有辦法達成,所以說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把趙冰作為棄子,然後他們集體撤離天元。”

“當然也不可能排除他們想要拼死一搏的可能。”

陳然侃侃而談。

到了這一步似乎也沒必要再遮遮掩掩下去了。

一邊聽著陳然的話,童子月一邊連連點頭,事實上她心底的想法也和陳然差不多。

現在他們抓住了趙冰已經是等於告訴了至上會他們已經提前捕捉了至上會的計劃。

有很大的可能性會把趙冰提前滅口,但是趙冰如今被關在巡捕房裡面,有重兵把守,就算至上會想要派人把趙冰滅口也失去了最好的機會。

所以接下來的很大可能性就是放棄這一次計劃,亦或者說是殊死一搏,賭陳文山會進入天元山脈,找機會伏殺。

這種像毒蛇一般存在於暗中的的感覺,對於誰來說都像是一把掉在頭上的閘刀。

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把閘刀就會落下。

所以這種結果是絕對不可以接受的。

但是現在他們抓了趙冰已經是有些打草驚蛇的感覺了。

想到這裡,童子月突然笑了起來,望向陳然:“打草驚蛇,你不怕蛇跑了嗎?”

“怕啊。”

陳然不可置否的看著童子月。

“那你還讓我去抓趙冰?”

童子月翻了翻白眼看著陳然。

“那總比一條蛇都看不到,什麼時候咬你都不知道強吧。”

陳然同樣翻著白眼看著童子月。

“你小子趕緊把你後面的計劃說出來,否則我把你和趙冰一起關進去。”

童子月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