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正常的六十四歲的高齡,三個月能完整地行房一次已經算得上是屬實不易,但是劉表乃是一州之長,顯然不能是尋常人,劉表若是有所隱瞞,可能會耽誤病情,影響對於病因的判斷。

眼下他也只能實話實說:“上一次便是昨日。”

“昨日?!”

劉備和劉武聽到這話也不免感到不可思議,但是此刻他們並沒有多麼的驚訝,可能是這三個月就在昨天那一次也不是不可能的。

劉武急忙問:“景升兄,一個月要有幾次行房?”

劉表聽到劉武又問幾次行房,這可給他難為壞了,但是沒辦法,為了活下去,這種難為情的事情在死亡面前總是一文不值。

劉表小聲嘀咕:“一個月約有10次。”

此話一出,劉武和劉備無不震驚!想不到別看劉表六十四歲的高齡,竟然還能有10次,不可不稱為一聲厲害!劉武聽到劉表這麼說,也不禁感嘆,劉表這個身體可要比二十一世紀的小年輕厲害不少。

既然劉表這麼說,劉武也敢斷定劉表的病情,一定是用腎過度,再加上年紀大,抵抗力弱,可能還有長期服藥的可能。

劉武不禁感慨,這蔡氏真乃虎狼也,輕輕鬆鬆便可取一州之長的性命,這劉表卻還樂得自在,蔡氏明知道劉表已經六十歲的高齡,卻還每日要求同劉表一起尋歡作樂。

若真是這樣,蔡氏真是蛇蠍心腸,剛剛如若不是自己早早拒絕,想必定要中了她的美人計。

劉武取出華佗臨別前交給他的五顆丹藥中的其中一顆,又取出紙筆寫下一道方子,道:“景升兄,從今日起便要減少行房的次數,一月一至兩次即可,不可貪多。”

劉表聽到劉武這話,臨死前他還想做個風流鬼,但是現在劉武似乎有辦法救他,也只得無奈同意。

劉武從隨身攜帶的盒子裡取出一顆丹藥,指著這丹藥說道:“此丹藥乃是華佗華元化所煉,文良在許昌時與元化結為忘年交,臨別時相贈於我,此丹藥有補精固本,壯陽固氣,清熱解毒的功效。”

說著,劉武接過僕人端來的一杯溫水,讓劉表就著溫水吞下去,劉表吞過丹藥,頓時感覺神清氣爽,疲勞之感全無,氣色也逐漸紅潤起來,他連忙謝道:“多謝文良救命之恩!”

劉武擺了擺手,又拿出剛剛寫好的藥方:“景升兄客氣了,遵照這個藥方按時抓藥,大火煎煮,待十五分鐘迅速飲用,喝夠三百六十五天後,再換另一個藥方,繼續喝七七四十九天後,便可藥到病除。”

“當真?!”劉表還是有些不信,他這幾年訪問名醫,都是無功而返,今日卻讓劉武給治好了?但是吃過劉武交給他的丹藥後,效果的確非常顯著,此刻劉表也不由得相信劉武,對劉備的好感也顯著增加。

“當真!若是景升不信,可現在命人將要抓來服用。”

劉武肯定的語氣讓劉表放心,他們同是漢室宗親,又有玄德作保,想必一定不會錯:“文良賢弟,不必了,我信的過你,你我與玄德同是漢室宗親,我們乃是手足兄弟,我相信你定不會騙我!”

劉備見劉表有救,急忙進言:“景升兄,既然此病可醫,切莫再談什麼立長立幼之事了。”

劉表知道自己可能不用死了,不禁心情大好:“好好好!玄德賢弟,這次多虧了有你和文良,如若不然,景升亡矣。”

劉武又補充這藥的用法:“切莫再說,景升兄,此藥三百六十天不可斷絕,如若斷絕一天,則再也難續!”

“文良賢弟,我明白了!”

眼見天色已晚,劉備和劉武也準備回驛館休息,一番客套之後,劉備和劉武朝著驛館的方向走去。

蔡氏蔡夫人在聽到這件事後,即刻回到了閨房,派遣一心腹丫環向蔡瑁通風報信,讓他終止行動。

蔡瑁接到訊息,卻並不打算執行,此刻已經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地步。

張允看著蔡夫人給的信,不安地問:“德珪兄,蔡夫人讓我們暫停行動,眼下我們應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