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澤又一次在熟悉病房醒來了,巧的是醫生也是他熟悉的那位。

只不過他上次是因為他是因為替琴酒擋槍而住在這,而這次是被琴酒在腹部打了一槍而住在這了。

但好像沒幾個人知道他這傷是被琴酒打的。

此刻偽裝成因為委屈而失落到憂鬱的伊澤正在懷念炸雞。

他聞到了香氣!

這是有人在他病房外面吃炸雞!

過了小一會,伊澤的病房門終於被開啟了。

是那個在他門外吃炸雞的人!

那個人拎著果籃,憨憨一笑,對著病床上的伊澤問道:“田納西,傷口怎麼樣?”

[原來是你啊,伏特加。]

“···還可以。”伊澤繼續一副憂鬱狀,扭過頭看向窗外。

這個站在他門口吃炸雞饞他的伏特加,伊澤才不想看呢。

伏特加撓了撓頭,想開口但是又不知道說些什麼,讓他這個冷酷殺手去安慰人不太現實。

於是靜靜的房間裡,只剩下伊澤和伏特加的呼吸聲。

伏特加不開口,床上的憂鬱美男子伊澤也沒法不開口,只能靜靜地看著窗外。

等來換藥的醫生一進來,就看到兩個大男人安安靜靜地待著都看著窗外。

覺得自己有些破壞了氣氛的“咳,那個啥,換個藥。”

他用他當醫生以來最穩的手速又快又仔細的給cos著憂鬱王子的伊澤換好了藥。

見藥以換好,醫生立刻舒了口氣,“完事了,那就不打擾了。”

然後以飛快地竄出了病房。

這個房間的氣氛他總感覺怪怪的。

不能呆。

於是,病房裡,又只剩下伊澤和伏特加大眼瞪小眼。

在不小心對視了一眼後,伊澤果斷地嘆了口氣又將視線轉移到了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