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天時光轉瞬即逝,伊澤和約翰終於結束了互相折磨的教學。

機場,壯漢約翰淚眼汪汪,用著帶有日式的英語歡送著他的老師。

Y國酒廠負責人擦了擦頭上莫須有的汗,“可算是走了,哦,我的上帝!約翰,你的英語!”

可憐的約翰最終被他的老父親拖回去糾正口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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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幾個小時的飛機,伊澤一抬頭就在機場廣告牌上發現了自己的身影。

這個似乎是他上個月拍的廣告。

前來接機的車上,伊澤看著駕駛位的伏特加,再看著副駕駛位的琴酒,伊澤覺得他的排面不是一般的大。

酒廠骨幹親自接機。

而且他好像一開始就被琴酒放進了社交距離內了。

這次Y國之行讓他腦子清醒了很多,是他的錯,竟然沒有在發現琴酒把他放入社交距離內的時候就反應過來原因,大失敗!

“到了。”

琴酒冷冷的聲音把伊澤拉回了現實,伊澤抬頭一看,這是他家呀。

善解人意的伏特加似乎看出來伊澤的疑惑,“我和大哥就是做任務路過順便接你一下啦,絕對不是大哥特意讓我來的。”

“···閉嘴。”琴酒冷冷地撇了一眼伏特加。

反應過去琴酒和伏特加是特意來接他的伊澤現在感覺很奇妙。

他抓了一把沒有噴發膠的頭髮,憨憨地笑了一下,下了車。

保時捷356A很快就在街尾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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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摸摸地檢查了整個家,沒有發現任何監視裝置的伊澤偷摸摸地騎上機車飆到了弘樹家。

前幾天在Y國的時候,諾亞就向他告弘樹的狀了。

——弘樹他竟然熬夜!

伊澤當時立刻就給弘樹現在在日本的監護人風見打了通跨洋電話,但風見表示他最近真的很忙,完全管不到弘樹。

擔憂的伊澤凜在回到日本的第一天就偷摸上門了。

他準備直接抓個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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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黑了,弘樹所在的房間的燈還是亮著的。

伊澤黑著臉直接把整張臉懟在了窗戶上,屋子裡,弘樹正在敲著程式碼。

就這?不睡覺也不是玩遊戲而是幹這個?

就在伊澤決定撬鎖的時候,弘樹笑著轉頭,嚇了伊澤一跳。

弘樹微笑著說:“伊澤哥哥,大半夜不睡覺在我窗外喂蚊子嗎?”

這個微笑似乎得了安室透的真傳,看起來陰森森的。

伊澤打了個哈哈,然後用鑰匙從正門走了進去。

“弘樹最近在忙什麼,諾亞跟我反應你經常經常使用在電腦前一坐就是一個小時。”伊澤決定先發制人。

弘樹把電腦對準伊澤讓他看,“其實是在幫安室叔叔忙了。”

腦回路以及跑偏的伊澤:“等會,你怎麼叫起叔叔來了,之前你不是還管安室先生叫哥哥嗎?”

“我前幾天查資料發現安室叔叔已經29了,他努努力孩子都有我這麼大了。”弘樹笑著,爆出了安室透的年齡。

這個···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