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我所有的年少輕狂,所有的大言不慚,所有的信口開河,在此感到抱歉。

鞠躬。

為青山遊戲機。

一鞠躬。

二鞠躬。

三鞠躬。

直起身子,林峰仔細的端詳著青山遊戲機,再給青山遊戲機上了一炷香。

青山遊戲機沒裂開。

林峰有些失望。

隨著他修為和位格的升高。

他也隱隱約約可以感覺到一些事情,那就是所謂的「禮不下庶人」。

玄學之間的封建糟粕。

他要是給一些位格低於自己,富德低於自己的神,行大禮,就受禮的人就會受到折損。

他嘗試著給青山遊戲機來了一下,青山遊戲機安然無恙。

林峰在嘗試著給青山遊戲機磕一個,看看它是不是能承受和辦正事之間,選擇了辦正事。

這一次的痛苦,叫林峰心季。

不亞於溺死的痛苦。

你是真的不當人啊,遊戲機,死亡感覺不遮蔽,死亡痛感不降級。

主打一個真實無誤。

林峰一眼過好幾次死亡的感覺。

這一次的感覺,不算重新整理了他死亡的恐懼感,但是也絕對重新整理了他的新死法。

他被人用紅泥塞進了七竅。

硬生生的憋死。

一個七品,披甲可以力敵千軍的人物,被活生生的憋死。

說起來有些可笑。

這樣的死亡痛苦加倍,林峰此刻還是感覺到十分的不適,鴨子溝,果然是非同尋常的地方。

這一次的精力告訴林峰。

他很需要畫皮。

他收斂了本來就不多的人氣,可作用也不高,眼睛受傷,迷迷湖湖之間,他被吸引著,來到了一個窯洞。

在他察覺到問題的時候,已經遲了。

他無法言喻那是什麼力量。

他被填滿了七竅。

到死都不明白自己的敵人是什麼。

只有將畫皮披在自己身上,他才有可能走出鴨子溝,他在快要死去的時候,見到了一個可以存檔的地點。

【廢棄的窯洞】

他沒有在那裡存檔,因為在那裡存檔之後,這個遊戲就是一個死檔。

過去就死,過去就死。

沒有意義。

現在的問題是,用紅色的泥土,封住人的七竅殺人,是哪兒的風俗?

西北有這風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