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這幫孩子在玩騎馬的遊戲,他們拿一根繩子圈住另一個孩子的腰間,然後讓這個孩子在前面跑那個拿繩子的在後面“駕!”。

他們先是剪刀、石頭、布。誰輸了,誰先當馬,贏的人在後面牽繩子。這時輪到玲玲當馬了,而玲玲卻站在那裡沒動。這時濤濤拿著繩子過來了,玲玲眼睛一轉,把濤濤拉到一邊耳語了幾句,濤濤帶著一臉的壞笑,來到甜甜面前說道:“現在還是你當馬,把身體轉過來快。”

甜甜道:“為什麼?為什麼又是我當馬。現在不是她當馬了嗎?”

“讓你當、你就當,現在就讓你替她當一次馬明白嗎。”濤濤很不耐煩地一邊說,一邊把繩子往甜甜腰間一圍說了聲:“駕!”甜甜很不情願的又當了一次馬。下面該輪到濤濤來當馬了,濤濤,一臉壞壞地笑道:“剛才你替她當一次現在也替我當一次馬吧。”

甜甜道:“為什麼老是讓我當馬,你們為什麼不當啊?”

濤濤道:“讓你當你就當。你再跟我‘嘰燥’(囉嗦)小心我扁你一頓。”

甜甜道:“不玩了,你們老是讓我當馬,我不跟你們玩了。”這時在一旁的強強和浩他們倆,異口同聲地說道:“不玩拉倒,誰要跟你玩噠。‘就是啊,不跟你玩了’。”

這時的甜甜一個人到一邊蹲在那裡看螞蟻玩了。其他的幾個小夥伴他們仍然在玩騎馬的遊戲。等玩了一圈,又輪到玲玲當馬了,這時玲玲撇了一眼在一旁自己玩的甜甜。她把手一揮示意讓濤濤過去,濤濤跟著她到一旁。只見玲玲對著濤濤的耳朵說了幾句,濤濤來到甜甜的後面對著甜甜的屁股踢了一腳。

“幹嘛——”甜甜突然回頭喊道。濤濤說道:“現在又輪到你來當馬了。”說著濤濤拿著繩子就往甜甜腰間套。這時甜甜推了濤濤一把,說道:“我、我剛才已經不跟你們玩了,你們為什麼還讓我當馬啊?”

濤濤被甜甜推的身體一歪。頓時“火冒三丈”,只見他上去就是一拳,打得甜甜身子一栽歪、甜甜的腳還沒有站穩,濤濤緊跟著上去推了一把。這時甜甜來了個“惡狗搶屎”,只見他趴著地上約莫一兩秒鐘左右才爬了起來,他立刻雙手捂住臉,“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整個院子被這種突如其來、而且特別刺耳又尖銳地哭聲給震動了。

陳奶奶第一個跑出來,只見她一邊手搖著蒲扇,一邊說道:“吵死了,中午不睡覺,跑到外面哭什麼東西啊。”

她一邊說著就來到甜甜的身邊,然後問道:“做滴郭哭撒?”(為什麼哭啊)她掰開甜甜的手一看,陳奶奶嚇了一跳。忙說道:“要死了,是誰把你打成這樣啊?”此時的我也在窗戶上也看到甜甜的右邊眼睛烏青的一塊,他那副樣子變成了名副其實的“熊貓眼”。這個時候的甜甜只知道哭什麼也不說,在旁邊的玲玲跑過了搶著說道:“是濤濤打的,我剛才看見濤濤先是打了他一拳然後再把他推倒。”

這個時候像蔣爺爺、老孫、朱胖子和陳爺爺他們都陸陸續續的出來。發現甜甜這副殘相樣子,這個說:“要死了,下手這麼狠噠。”

那個也指責濤濤說:“不得了了,告訴你爸爸,讓你爸爸回來打得你要死。”這時的玲玲向大家敘說打架的全過程,強強和浩也在一旁作證,“對,就是他打的。”

玲玲這個小丫頭“夠奸的”,她只是介紹濤濤是怎麼打甜甜的,卻不說是自己挑唆地。小小年紀就會“攬功推過”,實在是“令人欽佩”。

這時的濤濤在眾人指責聲中怒視著大家,心中有不服,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到了晚上小王帶著兒子(甜甜)來到小林家。當然此時的小王,她言辭是非常激烈和衝滿了指責。現在的小林看著被自己兒子打成“熊貓眼”的甜甜,他無言與小王爭辯。回頭對著濤濤是一頓狂揍……

自從兩個孩子打架之後,兩家之間就產生了隔閡,但兩個孩子不到幾天功夫又在一起玩了。尤其是甜甜的熊貓眼還沒消退。

真當兩個孩子在嬉鬧的時候,小王下班回來了。她上去一把揪住甜甜的耳朵說道:“你吃了‘忘狗屎噠’,怎麼這麼不長記性。”

此時的小林正好出來,對著濤濤吼道:“我跟你說過什麼了,你有耳朵吧?還不給我死回去……”

進入秋天以後我是忙得不亦樂乎,因為王亞明要結婚了。在王亞明結婚前十天就打電話給我讓我過去幫忙,我過去先是和他的家人一起幫著佈置新房,然後幫著寫、發請柬。當然同學朋友這一塊有我負責送“請柬和喜糖”。而他的父親是負責聯絡酒店和結婚那天用的轎車、攝影等。所以大家分工不同。真因為這樣各有各的分工,所以到結婚那天再忙也是有條不紊。

結婚的那天王亞明選擇我當伴郎,我那天只負責當好伴郎,其他的事不用我管。在那一天王亞明爺爺坐正指揮全域性。他父親只是在酒店全權負責、他母親和奶奶在家裡接待七大姑、八大姨這些老親戚。

像他的什麼叔叔、伯伯這些近親:“有的是幫著放爆竹、禮炮之類的,有的幫著迎親。”等親朋好友都到齊了,大家在酒店裡是相聚一堂。

首先是王亞的爸爸發言,只見他拿著麥克風先是祝福了這對新人。然後表揚了他兒子過了而立之年才結婚,晚婚晚育響應了國家號召。王亞明父親的演講,迎來了全場熱烈的掌聲。接著是這對新人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