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朱胖子又在人前賣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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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嶽麻子吸了一口煙,笑著說道:“我說老朱,‘乖乖!事情說的跟真個一樣,你倒是蠻會說書的嗎。你哪裡是情報局的‘包打聽’。你怎麼曉得這麼清楚,我怎麼不曉得,我看啊,劉蘭芳應該讓你來說書了”
朱胖子把嘴一撇,說道:“我有我的情報來源,‘當咦比嗯幾曉得的稍微仔細點。”(當然比你們曉得的稍微仔細點
嶽麻子又道:“你的情報是怎麼來的?哪裡你在SJF裡面有間諜的啊”
這時朱胖子把頭一晃道:“這個要保密。”
“呵呵……”大家都笑了。尤其是啞巴,笑得臉上的五官扭曲,張著嘴口水到處亂噴。害得我只能拿著牌遮擋。
這時嶽麻子接著道:“現在的SH不曉得像什麼?’當個G,全是靠拍MP上來的。不是靠人***上來的,而是你MPP得好,上面LD就重用提拔你。再這個樣子下去啊,我看D和RM就要脫G了。現在上面根本不瞭解下面QZ的呼聲,只知道聽聽下面的彙報。無論你是謊報、還是虛報,上面的LD只知道說,好、好,你們搞得不錯,實際情況上面LD又能瞭解多少?”
這時朱胖子一邊摸著牌,一邊說道:“現在社會上不是流行這樣一段漫畫笑料詞嗎。叫:表揚了、指鹿為馬的。TB了、溜鬚拍馬的。辛苦了、當牛做馬的。你要DG,靠實幹不行。因為不跑不送,原地不動。只跑不送,平級調動。又跑又送是TB重用。”
“哈哈……”這時啞巴笑得前合後仰,大家也跟著笑了。大家的笑,主要不是朱胖子的說得好笑,而是看啞巴那扭曲的醜態樣子非常好笑。
朱胖子接著又道:“現在當G的,能做什麼實事啊?無非就是,三公、三轉。什麼叫,三公三專,說點把你們聽聽。‘三公’:就是早晨像BG,中午像G公,到了晚上像濟公;三轉呢,就是早晨輪子轉,中午盤子轉,到了晚上就圍著Q子轉。”
我在一旁插言道:“您說的是啥意思?能否給大夥解釋解釋。”
朱胖子道:“早晨像B公,意思就是說:早晨到BG室上B,‘一本正經的’,一份報紙、一杯茶。中午像G公;意思就是:這些GB在各個賓館裡,喝的耳紅面赤的。晚上像濟公呢,就是晚上這些GB不是在P桌上、就是在W廳裡L著‘小XM’出洋相。就像濟公一樣,邋邋遢遢醜態百出。三轉呢,就是說,早晨坐汽車,叫輪子轉。中午在餐桌上推著盤子,叫盤子轉。晚上跟著女人PG後面叫、圍著Q子轉。”
朱胖子的一番話又說得大家哈哈大笑……
2003年要說最春風得意的應該是,“嶽衛方”,在這一年的夏天,他那個老婆為他生了個兒子。樂得啞巴整天屁顛屁顛的笑,鄰居們有向他道喜的,但同時也有拿他尋開心敲竹槓的。不管別人說什麼,樂得啞巴咧嘴,“呵呵……”的笑。
啞巴的兒子小名叫“傑傑”。傑傑這個孩子一生下來身體就比一般的孩子抵抗力強,還不足月就被他媽媽抱著到處跑。
記得啞巴的老婆生了孩子還不到一個月,她一個人就到市場上去買米。只見她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拎著一袋十公斤左右的大米走了回來。一般像我們這裡的女人生完孩子後,在月子裡是基本上不下床的。更別說幹家務了。
而啞巴呢,每天起早貪黑的去做生意。這段時間啞巴是沒有一天不笑的,還有他的那幫狐朋狗友也是隔三差五的到他這裡來幫吃幫喝。當然有些朋友來是不空著手來的,帶一些什麼奶粉、餅乾、雞蛋等,副食品。還有一小撮朋友就是“嘴上抹蜜糖”、說一些好聽的,就跟著白吃白喝。凡是這種人資格比誰都好,從來不客氣,吃起別人來是自己拿、自己倒。好像這個家他是主人似的。如果叫他請吃飯時,他就不吱聲的躲到一邊去了。
啞巴老婆生孩子的時候,啞巴的那個小姨就來了。因為啞巴什麼都不懂,而且手腳也不方便。老婆剛剛生完孩子頭幾天裡,家裡的一切事需要有人照料的。比如,親戚來送禮、看望孩子,必須要招待客人。可是啞巴什麼也不懂、什麼都不會。所以啞巴的小姨在這裡照料著一切,“啞巴”呢,就是陪著親戚客人們吃吃喝喝,不會說話,就跟著呵呵呵……地笑笑。
一晃到了04年的春暖花開的春暖花開時候了,啞巴的老婆打算把孩子的奶給斷了。因為每天看著啞巴那樣辛苦;起早貪黑的靠拉三輪車來養一家很不容易,尤其是啞巴,手腳還不像正常人那樣利索。每天到很晚拉著三輪車回來時,尤其快到門口的時候。門口那條斜坡路中間還有一道缺口,那個缺口還是上次挖壕溝放“光纜”時遺留的下的“後遺症”。雖然溝被填了,但是路一直到今天還沒有修。每次路過那道缺口時,啞巴都要費“九牛二虎之力”。再說啞巴的體質也不如正常人,在生意上是肯定競爭不過別人。
所以他老婆打算把孩子奶斷了,然後也出去工作,這樣一來可以減輕啞巴的負擔。但啞巴堅決不同意。他認為孩子還小,吃奶才剛剛半年多點時間,堅決不能斷奶。他向他老婆保證,就是再辛苦也絕對不會苦了她們娘倆。
要說,“啞巴”嶽衛方,對他的老婆也是非常疼愛。每次收工回來,只要在馬路上看到老婆抱著孩子,他不管有多累,都要讓老婆上車,然後他拉著她們娘倆一起回來。但是路過門口的那道缺口時,他也捨不得讓老婆下了,而是硬挺著騎過去。
每年到了“驚蟄”這個季節,是萬物甦醒。像什麼“蛇鼠”、“百蟲”,都慢慢開始復甦,出來“興風作浪”。
這兩年也是在這個時候,總有些別人喜歡出來興風作浪,開始他們所謂的“CJWSCS”。開始清理**,尤其是***,他們見到這些人,就像見到了**SD一般。他們有的貨物少手腳麻利的,夾著東西T跑了。像那些東西多的,尤其是擺TM小C的,他們這些人總是最倒黴。來不及收拾,就被CG們抓Z住。然後把他們的,鍋、碗、瓢、盆,以及三輪車、MQP一併QXMS。如果你要是去*,他們就把你扒了到一邊。
還有CG們,要是見到賣水G的。“就像L見到了羊”,土F碰見了財物。一個個是眼冒綠光,無論你跑的多遠,他們都會鍥而不捨地把你抓住。
那些外地賣水G的,挑著水G是一路跑,籮筐裡的水G是一路掉。他們畢竟肩上挑著兩籮筐水G,相對來說跑得比較慢了些。但是CG們是赤手空拳一身輕,當然跑的比SF們快。追上去以後不容分辯,強行沒收水果筐。
像第一次被沒*的外地小**們一個勁的說好話,不停地作揖、求饒,但是CG們不管你說什麼都沒用。只是把你往邊上一扒了,然後再說:“我們在Z行G作,你不要犟也不要為難我們。如果想要這些東西,到我們的**DD去領。”
但是那些老**們,是肯定不會再去領。因為他們知道去了,也只能領回空籮筐。如果你問他們要水G,他們只是輕描淡寫地一句話,“水G爛了,全部扔了。”當你與他們分辨道:“我的水果才幾個小時不可能都爛了啊?”可是沒有人搭理你。所以交了F款只是領到一副空籮筐,還不如不去。
為這事我和朱胖子他們還討論過。我問道:“為什麼水果到了CGDD就會爛掉,而且爛得一個都不剩。”
朱胖子白了我一眼,道:“說點廢話,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蝨子明擺著嗎。這些水G,說爛掉那是藉口。其實都是他們NB給分D了,你交F款只是拿回空籮筐。還不如把交罰款的錢去買新的籮筐了。所以現在很多賣水G的小商F們,他們的水G筐一旦被沒收後,就算拉倒。不會去**大隊那裡找沒趣。”
我:“朱爺,你們年輕的時候有沒有CG?那些做買賣的SF又歸誰管?”
朱胖子道:“我們年輕的時候,沒有CG,那個時候一切歸公,沒有做私人買賣的。後來到了八十年代初才有那些私人SF,但他們都歸‘***會’管。那個時候小**們,也有佔D做買賣的。‘S管會’們先是勸說,如果勸說不聽,‘SG會’也會強行M收。如果你肯去認錯,或者交上一元多錢的罰款。SG會們會把東西一樣不少的還給你,如果天氣熱,時間長了東西確實爛了。他們會陪一些錢給你,然後再次勸說道,如果下次再違章經營,我們還是要抓。這次念你是初犯,再說你們做些小本生意也不容易。我們只能象徵性的陪點成本費給你,如果下次再讓我們抓住不可能每次都賠錢給你。希望你好自為之。等下次這個SF再wz經營,如果被四GH的人撞見了,他們也會不好意思的自動撤離。”
這時老孫在一旁插言道:“我記得《三國演義》裡面有一回說到‘七擒孟獲’,上面講得就是‘攻心唯上’,‘攻戰唯下’。如果當時諸葛亮,仗著自己軍事實力強大,完全靠野蠻手腕去鎮壓。讓你們南蠻人怕了我,以後你們這些南蠻人再也不敢鬧事。諸葛亮如果那樣做的話,那麼南方永遠無法平定。你諸葛亮來了,那些南人就跑,諸葛亮前腳剛走,他們立刻聚集起來造反。這樣一來何日是個頭?所以說諸葛亮,高明就高明在這兒。主要是化解矛盾收復南人的心,讓他們感念諸葛亮的恩情。然後世世代代安分守己,不再鬧事。如果現在的‘CG’,也攻心唯上,強行**唯下。然後恩威並施,要讓那些SF們見到這些CG難為情,不好意思。這樣一來就會避免很多矛盾。可是現在的CG只知道耍LM。一個個戴著大蓋M,耀武揚威地,他們以為靠強行耍LM那種**,就可以鎮得住那些XSF。這樣一來只會J化MD,那些**們不但不怕你,反而仇視你。CG在,SF就跑。CG不在SF們就厚著臉皮**做生意,他們心裡不會為自己WZ、ZD經營而感到難為情。一旦被你們抓到了,算我倒黴。抓不住算我‘額頭亮’。照這樣發展下去,SF、還有那些個別市民跟CG們的仇口會越來越大。到最後肯定是水火不同爐。”
朱胖子趕忙搶著說道:“SF和CG成為水火不同爐的死敵,這一點可以肯定的。因為老早就給他們‘相過面了’,現在的CG跟那些做買賣的,已經沒有語言溝通了。只要CG在街上巡邏,有些擺T做小買M的,還沒弄清什麼回事,東西就莫名其妙的被沒收了。根據目前形勢發展下去,CG老是跟土匪似的,對SF是整你沒商量。目前SF們,對CG又怕又恨,敢怒不敢言。而後就是直接反K,最後導致LX衝突。也許我可能看不到了,但是你們可以看到。我今天就把‘屁’放在這兒,不相信幾年之內如果ZF《**隊》,不和老百姓之間的矛盾發展到LX事件來找我。”
朱胖子的話還沒有說完,老王趕忙反對的說道:“你這個話不對,不能把個別的小矛盾就故意擴大化。你這叫“添油加醋”,“危言聳聽”。什麼叫水火不同爐,什麼叫矛盾發展到LX事件?我看這話是絕對錯誤的,應該說大多數老百姓YHCGZ法。你不犯錯誤他們就來ZF你了。所以說你剛才的話不對,帶有個人偏激情緒。再說ZF這幾年工作的成績是可以肯定的。你仔細看看,咱們不說其他地方,就說我們的“陽城”,這幾年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城市面貌是煥然一新。我以前當幹B的時候,那個時候的陽城,是個什麼樣子,我一泡長點的尿可以把整個陽城繞一個來回。如今陽城擴建的有多大、建設的有多好,大家是有目共睹的。所以ZF的成績可以肯定的,不要因為個別的一點小矛盾就把**說成不好,好像我們的**跟過去的G民D似的。如果我們的ZFLD真的跟過去G民D一樣,那麼***怎麼會讓他來坐鎮一方呢,恐怕早就把他的烏紗帽給摘了。凡是被ZZ上派來的**,都是經得起考驗的好GB這一點毋庸置疑。所以說,你剛才的話過於偏激。是不對的。”
老王的反駁使得朱胖子有些難堪,朱胖子這個人是沒理都要攪三分的主,平時都是他反駁別人、教育別人。今天居然被別人數落,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只見他瞪著個小眼睛,看了一眼老王。然後邊搖著手裡的扇子,邊眯起來眼睛。
這時我知道朱胖子開始想對策。過了一會只見朱胖子,睜開眼睛對老王說道:“我說老王,你現在還出去吧。”
老王吸了一口Y說道:“我天天早晨四點半出去打太極拳,你是知道的,你怎麼突然問我出不出去呢?”這時朱胖子接著道:“你既然出去,就應該知道現在的老百姓對JF是個什麼樣的P價。”
老王馬上豎起大拇指說道:“當然是堅決擁F‘人MJF’。我們那個時候吃不飽,條件是那樣的苦,都Y護D和**。何況現在日子這麼好過呢,我看老百姓比以前還要不得了地Y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