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七的一句話使得幾位“新人”瞬間將警惕之心拉滿。

“我不是。”維拉蒂連忙說出這樣的話。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血七毫不在意,自顧自地說道。

“目前我們之中,只有兩個人不曾發言。”月白順著血七的話,繼續說道。

“如此說來,那就只能是他了。”槍魄平淡地說道。

“嗯,我們都這麼說了,他還不出來,定然就是他了。”血七早就有所猜測,所以並不感到驚訝。

幾人不準痕跡的瞥了那人一眼,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目前為止,八人之中,只有兩人不曾開口,其中一位是陳洛。

眾人心裡清楚,這絕對不可能是陳洛,否則他們早就已經隕落在這裡了。

所以說,只能是他了,那頭可憐的小獅子九方。

在這期間,他不曾發表任何意見,很顯然已經失去了許可權,成為了“某人”的下屬。

雖然不知道他被“侵蝕”的具體時間,但能知道個大概。

想來應該是是這次“反攻”黑暗九重天,九方才被侵蝕的。

或者說,九方很久之前可能就已經被侵蝕,只不過停留到現在才發作,這種可能性是最大的。

這時候想這些已經沒什麼用了,現在血七更想知道的是,“它們”到底是如何繞過主神保護機制,將九方侵蝕的。

“如果說我們中有人是叛徒,那在場的其他人可有未曾被侵蝕的人存在?”月白突然之間問道。

“這個自然還是有的。”血七笑著說道:“只不過不多。”

“可有人皇陛下?”槍魄下意識地問道。

“唯一能確定的就是人皇。”血七回答道。

聽到這句話,月白心裡一沉,他想到了自己的“恩師”儒家聖人,難道他也被侵蝕了?

“只有人皇陛下能確定,那鎮元子和九鳳又是怎麼一回事?”

槍魄內心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忍不住問道。

“這個嘛,那就不是我們能知道的。”血七也不知道是不想透露,還是故意隱瞞,並未給出正確答案。

眾人見此,只能暫時打消自己的想法,安靜地等待著外界的對話,能夠出現結果。

“命道友,你可知道?如果不是必要,老僧真的不想走到這一步。”

如來佛祖看著陳洛,話語中竟然蘊含著極致的真誠,使得在場的眾人沒有任何一個會懷疑他的話。

“老佛,這是後悔了?”陳洛輕笑一聲,淡淡地問道。

“是啊,老僧的確後悔了。”如來佛祖目光放空,承認了陳洛的說法:“只可惜現在後悔,一切已經都晚了。”

“老佛此言差矣。”陳洛意味深長地說道。

“哦?難道命道友欲要助老僧一臂之力?”如來佛祖淡笑著問道。

“我自然是不可能助老佛一臂之力。”陳洛搖搖頭,否定了如來佛祖的“提議”,順勢說道:“但老佛未嘗不能回頭。”

“回頭?道友此言何意?”如來佛祖似乎對這句話很感興趣。

“老佛何必明知故問?現如今你不曾被任何存在汙染,自然是能夠回頭的。”陳洛面無表情地說道。

聽到這句話,眾人紛紛將目光挪到如來佛祖的身上,似乎想要等待他的回答。

“阿彌陀佛,老僧沒想到此事竟也瞞不過道友。”如來佛祖感慨萬千,有些複雜地說道。

“世尊。”彌勒佛祖神色一變,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其剛要開口,便被燃燈佛祖攔了下來,後者對他搖了搖頭。

彌勒佛祖張了張嘴,只得無奈地退了下去。

“不知,道友是如何知道此事的?”如來佛祖頃刻間,便已恢復如初,笑著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