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回 春節出遊(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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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正,你可胖多了,看來生活的不錯啊,咋沒帶著媳婦一起回來呢。”張桂梅看著疤臉,高興地說。
“還沒找到合適的呢。梅子姐生意挺好的吧,孩子叫什麼名字,夠聰明的,也夠警惕的,一看將來就能成大事。”
疤臉不想談論這個問題,所以岔開了話題。最近只要是碰到了人,第一句都是這句,他聽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還行吧,反正夠一家人吃喝的。他叫趙哲,我給起的,好聽嗎?就是聽了你給講的那些人生哲理,我才有的他,所以叫趙哲。”
張桂梅一點兒也不掩飾,不過這也只有他們兩人知道,這人生哲理講述過程中還有一些其他附加的故事。
“挺好聽的名字。看這孩子的機靈勁,以後絕對差不了。”
疤臉一邊說著,一邊想摸孩子的頭,被趙哲一把就把手打下去了。
“這孩子特別護頭,誰也不讓摸。聰明倒是挺聰明,就是太淘,現在周圍的孩子都是他的小弟。
不過現在壞人多,我們也很少讓他出去玩兒。現在的孩子也怪可憐的,本來玩伴就少,又被家長限制,可不如原來的孩子自由。”
張桂梅一說起孩子,嘴就停不下來,看得出滿滿的幸福感。
“男孩子淘點兒好,老實巴交的不一定是好事,容易受欺負。”疤臉越看這孩子越像小時候的自己。
長相、體型和趙二寶一點兒都不像,和張桂梅也不大像,他覺得倒是挺像自己的。
心裡不由得暗自好笑,看來自己也需要結婚生子了,看見別人的孩子都覺得是自己的了。
事實上,這個孩子還真是他兒子,只是張桂梅不說,誰也不知道。
中午在梅子姐的飯館吃了兩碗麵,還是老味道,兩個人又聊了一個多小時,疤臉時不時的逗一下趙哲。
很快就和這個小傢伙混熟了,臨走時,疤臉給了趙哲兩千塊錢,算是今年的壓歲錢。
趙二寶從始至終也沒怎麼說話,張桂梅讓幹啥就幹啥,幹完了就看著兒子傻樂。
在疤臉看來,人家這也是幸福的小家庭,雖然收入不高,但是活得有滋有味,有這麼聰明的孩子,也有盼頭。
自己現在,在物質上遠超他們,但在精神上卻是最貧窮的。
真正的貧窮,不是沒房、沒車;不是窮困潦倒。它是心靈的一片空白,是思維的高度貧困,是精神的極度匱乏,是茫然隨波逐流的心。是無所愛,無所寄,無所望,無所期!
疤臉在呂梁市時,原打算去看看招娣姐,但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吧,見面也沒什麼好說的。
估計大家都是問他的個人問題,招娣姐的情況,前兩年從念娣那裡也大概知道,估計變化也不大,也五十歲的人了,就別去叨擾人家了。
大年三十,上午疤臉從太原火車站出來,拉著行李就直接去了太原機場。
他在呂梁的時候,已經買好了從太原到昆明的機票,具體去哪裡玩兒還不知道呢。
先到了再說,大不了找個當地的旅行社,看旅行社有沒有好的線路推薦。
到了機場,離飛機起飛還有兩個小時,疤臉不願意在候機廳等,就在外面站著抽菸。
中國人對年三十還是很重視的,他估計飛機上也沒多少人,所以也不著急辦理登機手續。
抽了兩支菸,正準備去辦手續,一輛計程車停在了他跟前。車上下來一個戴著墨鏡,燙著捲髮,穿著很時髦的女士。
疤臉剛轉身,準備要往裡面走,就聽到那個女士喊他:“小呂,快來幫忙提一下行李。”
“嗯。是何姐啊,這一打扮更年輕了,我都沒認出來。”這個女的正是前幾天在火車上遇到的何姐。疤臉趕忙過去幫忙,兩人一邊往裡走一邊聊著。
“是嗎?前兩天剛燙的頭,理髮師說這樣顯年輕。”
“是挺年輕的。怎麼就您一個人,準備去哪兒呢,您先生沒一起來。”
“去雲南,他啊,這幾天忙著呢。剛升了職,過年少不了拜年的,我可不願意給那些人端茶倒水,我就說我要出去玩兒。
他就找人給安排了一下,昆明和西雙版納的酒店已經訂了,具體行程,準備去了當地再找旅行社諮詢諮詢。你去哪兒,這兩天看上去咋這憔悴呢。”
“太巧了,我也準備去雲南。不過我只買了機票,其他的都沒預定呢,我估計過年沒什麼人,到了當地再定也來得及。”
“啊。真是挺巧的,你以前春節期間,沒出去玩兒過吧。”
“嗯。怎麼了。”
“春節期間,各個旅遊城市四星以上的酒店都爆滿,沒有預訂,你就得住那些小旅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