拴兄的身體也非常棒,所以他也根本就沒有懷疑拴兄會有問題,只是覺得兩個人和孩子的緣分還沒到,不著急。

但是拴兄問他,如果我們一直沒有孩子怎麼辦?他半開玩笑地說,那就一直使勁播種,努力將他趕快搗鼓出來。

從他們倆的內心裡,都是特別希望能有個自己的孩子的,拴兄還開玩笑的說,要是抱養一個怎麼樣。

疤臉直接拒絕了,有一個人的血緣他可以接受,如果完全沒有血緣關係,他是完全不能接受的。

拴兄還想討論,最後被疤臉的播種活動給強行終止了,但在拴兄心裡,覺得疤臉是非常渴望有個自己的孩子的。

拴兄將網店的事安排好後,就回了太原,原本真是準備去拿戶口本,收拾自己的東西,和疤臉結婚的。

但是又覺得如果自己真的有問題,對兩個人都是傷害,所以自己就去太原的醫院檢查了一下。

檢查結果出來後,她感覺整個天都塌下來了。自己坐在一個無人的角落嚎啕大哭,等到晚上才回去。

她在太原一直是和父母住在一起,父母走後,這個屋子就變成了她一個人住了,一個人冷靜地想了一晚上。

最後決定先去外面散散心,但又怕家裡人誤會疤臉。所以臨走時,將原因和自己的決定打電話告訴了念娣。等念娣趕到她的住處時,早已人去樓空。

她告訴疤臉,她這半輩子最快樂的日子都是和疤臉度過的。小時候兩個人一起玩兒,長大了疤臉又給了她半年的快樂生活。

她熱愛生活,也深深的愛著疤臉,所以她希望兩個人以後都能好好的,不要因為自己的不辭而別而影響以後的生活。

疤臉打電話看關機,就給發了個簡訊,大概意思就是有沒有孩子無所謂,只要兩個人在一起就行。

但是兩天後,拴兄回覆,她不能因為自己,剝奪疤臉做父親的資格,這是一種極度自私的行為,她做不到。

希望疤臉能將這段感情放下,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如果疤臉總是這麼藕斷絲連,那就是逼著她去死。

疤臉也去看了一下拴兄的網店那兩個員工,拴兄和她們還經常聯絡,而且沒感覺出什麼異常。

但是過了一個月,拴兄就將網店交給了兩個員工,說是自己要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隨後以前的手機號也停機了,拴兄也徹底從疤臉的生活中消失了,這讓疤臉很失落。

疤臉的感情生活中,讓他受傷害最大的就是刁姐和拴兄,都是來的猝不及防。正享受快樂憧憬美好未來時,被一件突如其來的事件將夢想擊碎。

拴兄的離開,讓疤臉的心都跟著碎了,他感覺自己可能以後,都不會再對感情抱太大希望了。

一切隨緣,願意跟我,我就要,不願意了你就走,無所謂,又開始以遊戲人生的態度來對待感情了。

但這次和上次不同,上次是用一夜情來滿足生理上的需求,從而填補心靈的空白。

但是,這次他對這種方式也沒有了興趣,他是完全被動等待別人來彌補心裡的空缺,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動力向別人示好求愛了。

刁姐第一時間知道了拴兄離開的事,也好言安慰過疤臉,但是疤臉都是笑呵呵地看著她。

也不做任何表態,只是一個勁地說,沒事,自己能夠想得開。越是這樣,刁姐越是擔心,她也幻想著,如果萌萌能夠接受疤臉,估計疤臉還願意和自己一起生活。

週末時,刁姐故意帶著萌萌離遠看疤臉,但是萌萌一看見就指著疤臉說大壞蛋。

刁姐問,人家怎麼壞了。萌萌回答,不知道,忘記了,但是那個人就是大壞蛋。

看來自己和疤臉複合的希望,是完全沒有了。當然了,疤臉對此一無所知,當時他正在公園鍛鍊呢。

感情雖然再次受挫,但生活還是要繼續。2005年十月八日,疤臉正式去山蒲濱城分公司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