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譚姐就給疤臉打電話,晚上在譚姐家附近的小肥羊涮火鍋,這次譚姐也一起參加。

她說夏天涮火鍋別有一番風味,自己一個人也懶得做飯,蹭疤臉的一頓飯吃,疤臉當然很樂意。

女孩叫褚麗琴,是山東德州的,今年剛從濱城商業大學畢業,這才到譚姐的分理處還沒一個月呢。

長相一般,找不出什麼亮點兒,眼睛近視,但還總不戴眼鏡,看東西時看著很不自然。

體型和譚姐差不多,比譚姐矮點兒,身高一米六三,也是偏瘦型的。

但譚姐的臀部脂肪比較厚,從四周往中間集中,整體看上去屬於圓翹型的,相對於她那種體型也屬於大的。

但褚麗琴的髖骨比較寬,肉都是往四周分散,就顯得比較大但是也只是大不圓也不翹,最起碼在疤臉看來是這樣的。

現在和大學同學一起,在離譚姐家不遠的小區租房住,四個人租著一個偏單。

第一次見面後,疤臉其實沒什麼感覺,譚姐問他的意見,他也是模稜兩可。

主要考慮不能打擊女生的自尊心,就和譚姐說還可以,但是自己這幾天剛回來,工作太忙,等過了這幾天再說。

不過這也是事實,疤臉這兩天是很忙,兩個人又聊了幾句,疤臉就隨口說了一句,其實小褚戴眼鏡應該會好看些。

接近四百度的近視,總是不戴眼鏡,看上去並不好看。

有好多女生都認為,眼鏡擋住了她們美麗的眼睛,事實上,如果近視嚴重不戴眼鏡,讓人看著很不舒服。

再說了,有的女士其實還比較適合戴眼鏡,顯得更有氣質和內涵。

整整一週,疤臉都沒有和褚麗琴聯絡,他想就這樣算了,反正沒看上眼,以後再說。

沒想到週六的下午,褚麗琴給他打來電話。疤臉正在忙,也沒看誰的,接起電話後才知道,所以只能小心應付著。

“是呂家正嗎?我是小褚。”

“哦、哦,我這幾天一直說打電話來著,太忙了,沒來得及。”

“真的?現在幹嘛呢。”

“在公司加班?今天估計得到晚上八點才能下班。”

“哦。你們那麼忙啊。”

“嗯。資產階級對勞動人民剩餘價值的剝削是沒有底線的,你幹嘛呢。”

“沒事幹。想你呢唄,我還以為你沒看上我。”

“沒有沒有,實在是太忙了。研修回來還不到一個月,很多事情都沒理順。”

“嗯。晚上下班後有時間嗎?”

“下班了,倒是沒什麼事。就是太晚了,到市區可能就九點了。”

“明天週日,不是可以睡個懶覺嗎?”

“那倒也是。”

“閒得無聊,晚上咱看電影吧。”

“好吧,就是太晚了怕影響你休息。”

“我沒事,今天睡了一整天,我還怕你累呢。”

“我晚上在公司吃飯,九點咱在佟樓影院門口見,你也先自己吃點兒東西。”

“嗯。不見不散。”

晚上九點,疤臉趕到電影院門口時,電影已經開演,外面只有褚麗琴一個人,在門口焦急地四處張望。

疤臉趕忙過去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久等了。你先等會兒,我去買票。”